第四十章 為何要惡言相向呢,哎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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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眼眶中也有血淚緩慢地落了下來。
魔修很少會流淚,他們無淚可流,只好流血。
禾雀徒勞地抓著地面,將手直接深深地陷入在了沙子中,腰也越來越彎,接著額頭抵在了地面上,血淚緩慢地順著臉龐落下來。
他渾身都在劇烈地顫抖,許久之後才陡然發出了一聲哭泣的哽咽:“阿殃……對不起。”
燕無歸低著頭看著他,似乎不太理解他為什麼會是這麼一副痛苦的模樣。
而被阿鴉帶走的季秉燭依然還是那副呆怔的模樣,沒有從禾雀的話中反應過來,看著果真像個精緻的傀儡一樣,不知情感。
曲容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輛馬車,載著三個人朝臨江關趕去。
一路上,阿鴉一直在試圖和季秉燭說話,但是季秉燭就像是被嚇呆了一樣,一句話都不說,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了。
曲容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偏著頭下了個定論:“好像比之前還要傻了。”
阿鴉不耐煩地一把開啟了他的手,怒道:“滾一邊兒去,烏鴉嘴。”
曲容被打了也不發怒,笑了笑,道:“可能他只是一時嚇到了,應該很快就會好了,你先不要著急。”
阿鴉怎麼能不著急,季秉燭這副模樣完全不像是被嚇住了,反而有種走火入魔的趨勢,他的內府中一片混亂不堪,如果不是阿鴉是在他的元丹本體,季秉燭怕是會直接爆體而亡。
阿鴉又喚了季秉燭一路上,但是還是沒有把他給喚醒,最後索性將他直接弄昏,讓他好好睡一覺,花了三天之間終於回到了鹿邑城的季家。
在路上,曲容已經將季秉燭的情況和季夜行說了,所以三個人剛一回來,就看到了等在院子裡的季夜行。
季夜行看到他們回來,立刻衝上前去,將阿鴉懷裡的季秉燭接了過來,飛快地衝去了房間中,將他放在了床榻上。
季夜行道:“他到底是怎麼回事?禾雀對他說了什麼?”
曲容也只是對他說了個大概,並沒有細講,聽到他問,立刻將當時的記憶傳送到了季夜行的腦海中。
季秉燭原本正在一旁打水想要給季秉燭擦擦臉,接收到了那段記憶之後,盆中的水猛地一晃,幾乎是在瞬間結成了厚厚的冰塊,整個房間的地面上也結了一層晶瑩的冰霜。
一瞬間,季夜行的臉色有些可怕,他轉過身,眸子有些發紅地看著曲容,一字一頓道:“他果真是這麼說的?”
曲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