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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聲音,我嚇了一跳,手裡的書也掉在了地上。正彎腰準備撿起,另一隻手將之撿起,拍了兩下,遞迴給我。提眼一望,發現身後之人,竟是傅臣之。
我快速將書藏在懷裡。杏花盛開,重重壓低枝椏。傅臣之撥開那枝椏,滿臉質問之色。我才察覺,自己和他身高差了一大截,尤其此刻,我做賊心虛,耷拉著腦袋,更是隻到他的胸口。只是,不服輸向來是我的本能,這毛病曾被父王說成是“見了棺材還不掉淚”。
我無法哀求他,只道:“你可不準跟父王告狀。”
“不行。”他斷然道。
完全沒想到他如此不講情面,我呆愣了半晌,憤憤不平道:“你在外面私會姑娘,還把她帶回來,我也不曾在父王說過半句是非。這樣以怨報德,哥哥覺得合適麼?”
傅臣之冷哼一聲:“不說是非,是因為你尚未尋得機會,便被父王罰在此處。”
“不會,你得信任我。哥也快成年了,總該給我娶個嫂子回來不是?”我笑得沒了眼睛,“哥之百年好事,妹定當歡天喜地。”
“此話當真?”
“絕對當真。必須當真。”
他依舊一臉不信任,望著我許久,忽然狠狠捏了一下我的臉頰。我痛得慘叫一聲。他道:“那女子是我同門師妹。我向師父請假回鄉,她無論如何也要跟過來看。你盡瞎想些甚麼?”
“哦,原來這樣。”
“你如此失望,是幾個意思?”
我扁扁嘴:“沒意思。我以為自己可以當姑姑了呢。”
傅臣之眼神一黯,道:“此事不用你操心。”
雖然哥哥一直喜怒不形於色,但我們畢竟一起長大,此刻能明顯感到他心情不佳。得把他哄開心,否則我的下場通常是極慘極慘的。我拉拽他的衣袖,眨了眨眼:“如此也好,哥不會被別人搶走,可以多留在我身邊幾年。”
傅臣之看了一眼我的手,聽完我的話,又怔了怔,道:“其實,我明天便又要走了。”
“啊?只回來一天?”
“今日回來,是為參加二姐成人儀式。師父那邊尚有任務未完成,我得連夜趕回去。”
我有些不樂意了:“那,我下一次見你,又要等到何時?我的成人儀式麼?”
傅臣之皺了皺眉:“我也不知道。只能說盡快。”
“好吧。”我長嘆一口氣。本想繼續說點什麼,卻看見他手腕處有東西晃動。轉眼一看,那竟是一個小冰墜。我驚喜地拉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