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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軒君那個人渣還在溯昭?等等,你為何會在此處?你們怎麼都出來了?”
很顯然,我倆的問題太多,把龍宮之人和滄瀛門弟子們都弄暈了。後來,還是傅臣之解釋說這些人不是水妖,讓他們先放人,翰墨等人才得以解脫。十多年來不曾得到溯昭的訊息,此時再逢舊友,我的喜悅之情,自然難以描摹。然而,翰墨被放開後,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衝過來攻擊傅臣之。傅臣之輕而易舉地放倒他,他卻毫不畏懼,又挑戰了數次。最終,翰墨這衝動的傢伙有些疲了,才總算答應停戰,找了個海岸坐下來,與我們促膝長談了兩個多時辰。
原來,溯昭的地理位置從極北調到了極西,處在一片高山當中,周遭荒無人煙,冬冷夏熱,比以前的生存環境不知糟了多少倍。但更糟的是,我離開溯昭後沒多久,二姐以為我不堪恥辱,跳崖自殺了。在極度脆弱的情況下,她嫁給了開軒君,且婚後一蹶不振,精神健康每況愈下。不出一年,溯昭的統治權便落在了開軒君手中,二姐這溯昭帝名存實亡。開軒君本來就是個詩人般的仙人,很懂風花雪月,卻對治國一竅不通,日日尋歡作樂,夜夜笙歌達旦,整個溯昭被他弄成了一團亂。每當有大臣反饋財匱力盡,民不聊生,他都把責任推在溯昭移位上。十多年來,這個人渣學到的唯一本事,便是話說得越來越動聽,承諾之事,沒一件完成。到這兩年,溯昭內旱災頻發,五穀不長,可一旦有人提出要出去與異族建立邦交,開軒君又會豺狼般兇狠地下令禁止,違者株連九族。於是,溯昭氏們走投無路,只能出來尋找食物,但也都是杯水車薪。
聽翰墨說著,我真是火氣越來越大,把手中的海螺掰成兩段:“開軒君這個敗類!”
“我也根本沒想到,原來罪魁禍首就是這廝,真是可恨!可惡!”說到此處,翰墨充滿歉意地望向傅臣之,“臣之,這麼多年來一直誤會你,是我不好。”
傅臣之道:“無妨,當務之急,是我們應回溯昭一趟。翰墨,我們先回去跟師尊稟報一聲,你為我們帶路罷。”
然而,將此事告知胤澤後,他只道:“臣之不能去。”
我與傅臣之異口同聲道:“為何?”
“一來,雖然這叫翰墨的孩子相信你們,但其他溯昭氏都會相信他麼?你們根本沒有半點開軒君栽贓嫁禍的證據。如此敏感的時段,稍微一點煽風點火,便會引發民憤。說不定開軒君還會把當年的把戲再玩一遍,到時,還會拖累薇兒與二姐團聚。”說到此處,胤澤看了一眼傅臣之,“二來,臣之,你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