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北有瀚海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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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自己也說過,持之打鼓,言之有理。這不打鼓也不講理的便讓我罰抄,我堅決不從!”
夫子哭笑不得:“是‘持之有故,言之有理’!你打個甚麼鼓?連這句都能說錯,抄二十遍!”
翰墨振振有詞道:“不,我聽到的就是持之打鼓,這絕非我錯。”
兩個人正爭執得不可開交,按理說,我們應很是習慣。但不經意間,我聽見後方傳來一陣驚歎。再轉過頭去,我們桌旁不知何時已圍滿了人,他們全都在觀傅臣之寫字。
只見傅臣之已寫了滿滿一頁楷書,字跡工整如雲,看得我一時出神,竟想到了父王的字。轉念一想,這不大對。父王雖是溯昭君王,卻也是當代書聖,我怎能拿這嫩包子與他相提並論。
那位發出驚歎的孩子是個小才子。他望著傅臣之的字,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陣,道:“字是寫得漂亮,只是連基本的縱水術都不會,以後的道術課該如何是好?真可惜,無法人盡其才,悉用其力。”
另一名學生道:“寫字好看了不起?不過是個凡人,怎能與我等一起讀書。真不知道是誰塞他進了玄書房。”
“噓,小王姬可在旁邊,可幫著這凡人得很,當心別被她聽到。”
“怕甚麼,小王姬一向喜新厭舊,和他玩兩天就會膩了。到時,看誰再向著他。”
傅臣之的耐性倒是不俗,不管他們怎麼講,他都自顧自地練筆,充耳未聞。
那幾個學生見他沒反應,有些不樂意,搶走了他正抄著的書:“別抄了。你抄得再好看,小王姬也不會把你放心上,何必惺惺作態。”
傅臣之淡然道:“我不是抄給她看的。”
本來想幫他,誰知他竟丟了這麼個答案打我臉。我懶洋洋地往後一靠,決定袖手旁觀。那學生道:“那又如何?你也只會抄。你會吟詩作賦麼?”
傅臣之皺了皺眉:“吟詩作賦?”
那學生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從懷裡拿出一本小冊子,開啟丟在他面前:“我寫的。你會麼?”
那冊子上寫了一首詩:
明星幾時有,把酒射鹿夜。
三兩細雨中,六五白梅謝。
這不是我們玄書房最好的詩,但在我們這群孩童裡已屬佳作。也難怪他有些得瑟。我不由替傅臣之捏把冷汗。他拿著那首詩掃了幾遍,看了他們一眼,又看了我一眼,提筆揮灑寫下幾行字。
之後,大家都湊過去看,於是全體啞然。
那作詩的學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