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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輸入:‘帕米!’。命令,傳送。”
“帕米驚歎號。”
該死!
“命令,輸入:‘帕米危險該快走。’命令,傳送。”
這條訊息幾乎準確無誤地傳達了。
她對約瑟夫·馬洛伊警監不是很瞭解。但是,正如朗·塞利托所言,他是“自己人”。看到522為了榨取想要的資訊對他實施的暴行,她驚駭不已。她差不多把現場調查完畢了。她拿著證據採集袋走到外面,雖說戶外瀰漫著柴油的油煙味,但能呼吸到新鮮空氣已經讓她感謝萬分了。
她老是聽到父親的聲音。她還是個小姑娘時,曾無意中往父母的臥室看了一眼,發現他穿著巡警的軍禮服,抹著眼淚。此情此景讓她很吃驚,她從來沒見他哭過。他打手勢示意她進來。赫爾曼·薩克斯和自己的女兒總是有話直說,他讓她坐在床邊的一把椅子上,解釋說他的一位警察朋友在阻止盜賊行竊時,被槍打死了。
“艾米,凡是幹這一行的都是自家人。和同事相處的時間可能比和自己的老婆孩子都長。每次有警察死了,你也跟著死了一回。不管是巡警還是高階警官,都是一家人。無論失去了誰,都是一樣的痛苦。”
現在,她感到他所說的那種痛苦了,深深地感覺到了。
“我調查完了。”她對犯罪現場的全體工作人員說,他們就站在快速應變警車旁。她是獨自調查現場的,不過皇后區的警察們已經錄了相,拍了照片,並在第二現場——可能走的入口和出口路線——做了調查。
薩克斯對巡迴醫生和法醫官辦事處的同事們點點頭,“好了,你們可以把他送到停屍房了。”
戴著厚厚的綠手套,穿著連衣褲的幾名男子走進來.薩克斯把證據放進牛奶箱,以便運送到萊姆的實驗室,這時,她停下來。
有人在注視她。
她聽到荒涼的小巷裡傳來金屬相碰或金屬碰到水泥或玻璃的聲音。她迅速一看,確信自己看到一個廢棄工廠的裝車平臺附近躲著一個人。這個平臺多年前就坍塌了。
仔細調查,但要注意身後……
她想起在墓地現場時,兇手戴著偷來的警帽注視著她。她又感到不安了。她丟下證據袋,沿著小巷走去,手放在槍上。一個人也沒看到。
多疑症。
“警探?”一名技術人員喊。
她繼續走。那扇汙穢的窗戶後面是一個人的臉嗎?
“警探。”他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