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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腦袋,專心致志地給他擠鼻子上的黑頭,擠完抹到座底下。
琮玉閉上了眼。
早上九點多,火車抵達終點站,琮玉把包從行李架上拿下來,甩到背上背好,朝窗外看了眼,走下火車。
出站後,她眯著眼掃了一圈站口高舉的牌子,謝絕了兩個酒店的托兒,走到一個靠著欄杆的人面前,敲了敲他紙板做得接站牌,問道:“呂波兒?”
男人站直了身子,拉下墨鏡看了她一眼:“琮玉?”
琮玉點頭。
男人把墨鏡摘下來,也點了下頭,“我是呂波。”說完忍不住上下打量她一遍:“你多大啊?”
“包車有年齡要求?”
呂波笑了笑:“那倒沒有,就是未成年我得多擔一份風險啊。”
“那走吧。”
呂波先走,給她帶路,“咱們是先去酒店還是?你定酒店了嗎?沒定的話我能幫你,比你自己定便宜。”
“我去焰城。”琮玉說。
呂波嚼著口香糖,提議說:“焰城可沒什麼能玩兒的,不如我給你安排大環線?”
“我去焰城。”
呂波不再說了:“成,但你要是去焰城那邊,應該接著坐火車啊,包車可不划算。我提前告訴你,別我跟你報價了你嫌貴。”“多少錢。”
呂波猶豫了一下,笑眯眯地說:“九百六。”
琮玉拿出手機:“碼。”
呂波看她這麼幹脆,趕緊拿手機:“好嘞。”
琮玉給他轉了五百:“剩下的送到再給你。”
“還挺謹慎。”呂波收起手機,接著走向停車場,笑著問:“你家裡放心你一個人出來嗎?跟家裡打過招呼了嗎?”
琮玉沒理。
呂波碰了壁,也不跟她逗貧了。
兩人走到停車場,呂波的車前,一輛豐田埃爾法,琮玉給他的車和車牌拍了張照,然後才上車。
呂波看在眼裡,上了車,扭頭問她:“沒少一個人出來玩吧?這波操作還挺熟練。”
琮玉眼看向窗外。
呂波看她實在是脾氣古怪,摸了摸鼻子,收起自己逢人自來熟的做派,發動了車。
十月份的西北雲很多,天很藍,陽光很足,溫度不高,晝夜溫差較大,白天在車上不開車窗會熱得出汗,上了甘寧高速,涼風嗖嗖吹,叫人不由得拉上衝鋒衣的拉鍊。
到了傍晚,氣溫驟降,琮玉的手一直抄在兜裡還是沒能避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