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琮玉沒有傻站在原地,轉過了身,抬頭看向他,有些不解。
樂淵也看向她,卻沒有低頭,只是眼睛低垂,有些傲慢,但更多是對她這副把戲的不屑一顧。
琮玉盯著他這張俊臉,眉眼上一望而知的盛氣凌人跟他平常那德行簡直是一模一樣。
他還戴著一隻藍芽耳機,罩住了耳輪,擋住了他半隻耳朵。
琮玉以為,只要表現出疑惑姿態,樂淵就會懷疑自己的判斷。她跟他住那麼久,才知道他這張臉長什麼樣,他成天目中無人,除了罵她時正眼看她,別的時候她還不如一盒煙、一瓶酒能獲得他的關注,他怎麼可能認得她上妝後的樣子,她臉上的可是油彩,不是粉底。
想到這裡,她被戳穿的尷尬已經不復存在了,打算裝死到底,前野人總不至於拉著她去卸妝。
沒想到樂淵下一步拿出手機。
琮玉扭頭就跑。
樂淵反應很快,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扯回來,輕鬆困在自己臂彎,另一隻手拿手機撥打她的電話,她的手機鈴聲從她腰間飄出。
琮玉笑了下,說:“我鈴聲好聽嗎?張國榮哥哥的當愛已成往事。”
樂淵收起手機,把琮玉拉向電梯。
琮玉不敢掙扎了,樂淵一拳能打死十八個她,而且他現在正在氣頭上,再得罪他屬實是不理智了。
樂淵把琮玉拉進電梯,電梯門關上,站在門口的女員工才敢大聲出氣。有時候生人勿近的氣場比怒罵、暴打更能使一個人寒毛卓豎。
電梯裡,琮玉想掙開樂淵的手,但不敢大幅度動作,他這一張俊臉比野人臉壓迫性足得多。野人模樣時她頂嘴,覺得最多挨頓打,現在的模樣她頂嘴,覺得下一秒就被關地下室囚禁了,電影裡那種道貌岸然的變態,都這身打扮。
就在她以為她快要成功時,樂淵攥得更緊了,她喊疼:“手摺了!”
樂淵不搭理她。
“疼!”琮玉打他的手背。
樂淵換了個姿勢,把她胳膊擰到身後,押犯人一樣把她押出電梯,押到另一房門前,把她扔了進去。
琮玉差點摔衣架上,正要罵街,抬頭看到神色不自然的九姐,到嘴邊的“豪言壯語”又咽下去了。
樂淵把外套脫了搭椅背上,到衛生間滌了條熱毛巾,把琮玉扯過去,要給她擦臉,很粗魯。
琮玉被他擦得眼疼,搶走毛巾:“能不能有點常識,不用卸妝膏能卸掉?”
樂淵抬頭看了一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