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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蔓走了,陳既說,他們也要回去,就在這兩天。
琮玉住的病房只剩下她自己,還挺冷清的。
陳既開始兩天跑了幾趟派出所,現在可能是解決完了,有時間陪著琮玉了,給她削蘋果,去除車厘子的核,夕陽光橘的發紅,蓋在他身上,琮玉一下就被迷住了。
她太容易對陳既心動了,不知道是因為處於少女階段,還是因為他真的迷人。
她託著下巴,歪著頭,像朵小野花,陳既彷彿它的陽光,它所需要的養分都來自於他。
他可以不用承認,只要能在他身邊,這都不重要。
琮玉又自己想開了。
陳既把車厘子給她。
她張嘴。
陳既不喂:“自己吃。”
她搖頭。
譎詐多端的狗毛丫頭,陳既勉為其難地餵了一顆。
真甜呀。
琮玉看到他的三眼皮:“你昨天不是睡覺了?還是很累嗎?”
陳既睡了,半夜醒了就沒再睡了。
琮玉讓出一點床位:“你要躺一下嗎?”
她其實沒抱多少希望,就是調戲他成了習慣,他越不讓侵入領地,她越鬥志昂揚。年輕有勇氣的女孩總不畏艱難。
沒想到陳既同意了。
琮玉把枕頭分給他一個,自己又往邊上挪挪。
陳既放下車厘子的塑膠盒,坐在琮玉的病床,靠在床頭,跟她有兩個拳頭的距離。
琮玉忽然心跳好快,她還沒跟陳既躺在過一張床,她有點緊張,但如果讓她躲開,她又不願意。
她手指悄悄爬到陳既的手邊,假裝不經意地碰了碰,然後偷偷扭頭,觀察他神情。
他很平淡。
她就當是默許,繼續向前,爬到他的手背上。
他沒躲開。
她就牽住了他兩根手指,佯裝自己不是故意的,腦袋往另一邊偏著。
陳既給她牽了。
琮玉想牽三根。
陳既突然翻手,把她的小手扣在了掌心下,不許她再動。
琮玉抽了兩下,沒抽回來,索性放棄。
其實,被他這樣握住也挺好的,管他是出於什麼目的呢。
小手像一團火,陳既握住有一些煎熬,但這樣作為陳既,握一會兒應該能被原諒吧?他總是成為各種人,很少是陳既。
琮玉想讓這一刻延長一點,但醫院的環境不允許,她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