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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琮玉想了想:“你姐夫姓周?”
“嗯。”
這一答應,就是說,他也知道琮玉是自己人,所以不必否認、隱瞞。
常蔓有些意外:“你也認識周惜罇?”
琮玉沒答。
那男孩說:“既哥叫我來送你們時囑咐了很多,我猜測我護送的人準跟既哥是親密關係。那她知道我姐夫就沒什麼好意外的。”
常蔓搖頭,否定了他的後半句:“別看我跟陳既不熟,瞭解不多,但也知道他多有原則,不該說的事,就是睡過一張床也不會說。”
她說完瞥了琮玉一眼:“是你眼前這個女的猴兒精猴兒精的,你再跟她聊兩句,她連你祖墳安在哪兒都能給你套出來,我之前……”
原來是這樣。那男孩聽著常蔓說話,邊笑邊發動了車,開離甘西收費站。
琮玉也光聽常蔓說話了,還不知道人家名字,就陰陽怪氣她:“常蔓姐喝口水吧?”
常蔓如往常那樣接上:“不用了妹妹,出來時喝過了。”
琮玉見她停下,總算得空問人家:“你叫什麼?”
“李西南。”
琮玉又看了常蔓一眼:“你跟常蔓姐是朋友嗎?”
李西南笑了笑:“我跟蔓姐以前算是搭檔吧,我姐成了植物人以後,我就去焰城了。那時候沒經驗,差點就折在那兒了,是蔓姐幫了我。後來認識了,慢慢了解了,自然而然地成了搭檔,一明一暗,獲取一些資訊。”
琮玉恍然想起她跟常蔓認識就是在寶郡門口,她好像是去接人,卻關上車門,走向了她。
她問常蔓:“咱倆認識那次,你是去寶郡接他?”
常蔓眉梢輕挑:“這都能想起來,記性不錯啊。”
琮玉又問:“那怎麼是好久不見?”
李西南先常蔓一步,答:“寶郡不讓開了,蔓姐來了甘西,我也回了重慶,忙家裡的生意。現在家裡的生意步入正軌,不用親自盯著了,正好過去的事還沒結果,我也就回舊地了。”
“你跟陳既是透過你姐夫認識的?”
“不算,既哥這人仗義,從蔓姐那兒知道我的身份也沒透露給我姐夫。我姐夫固執,不允許家裡的人摻和這些事。我也理解,他主要是怕噩夢重現,怕我們也被打擊報復。”李西南點了根菸,繼續說:“是既哥先聯絡上的我,跟我說那時的形勢不適合再多一個人攪和,我是聽了他的勸才決定回重慶。他這麼照顧我,我肯定投桃報李,就主動跟我姐夫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