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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知道她記錄了一些日期,也一定不知道這些日期的含義。
她太自信。
她臉好疼。
這些日期,陳既都在北京,那是不是說,她犯病,他也都知道?
他不可能事先知道的,她自己都不知道,除非他一直都在北京。所以,教練看到她的文身,回憶那些日期,發現他當時正在她身邊。
然而事實上,他不是那些日期在,不止那些日期在,他一直在。
一直。
她拿著一支花,站在燈下,吹了半個多小時冷風,陳既給她打來了電話。
她接通,沒說話。
“在哪兒?”陳既問她。
她還不說話。
陳既說:“說話。”
“不告訴你。”
陳既說:“我看見你了。”
琮玉扭頭,看到不遠處的陳既,看不清臉,只看到站得筆直,肩寬腿長:“那你問屁!”
“我得罪你了?”
琮玉就給他掛了,大王八,自己想去吧。
陳既走到她身邊,拉住她胳膊,強迫她轉身,給她拉上了拉鍊。
琮玉閉著眼,不想看他。
“你鬧什麼氣?”
琮玉不說話。
陳既停頓了幾秒,突然說:“沒發微信?”
誰因為這個生氣?又不是一回兩回不發,都三回四回了。琮玉睜開眼,正要罵,陳既遞給她一支玫瑰花,跟她插在口袋的那支一樣。
她還沒問是不是那個小販送的,陳既現場給她發了個微信訊息:“想。”
琮玉手機螢幕亮起,她低頭,自動解鎖,看到陳既的訊息,氣不動了。
這男人,擱誰誰不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