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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玩一會兒也不會生鏽。”常蔓道破了。
琮玉也是直接的人,但不直白:“少喝一頓酒也死不了。”
“那不喝酒了,你能不能來我房間。”
琮玉走到陳既跟前,點開擴音:“你跟既哥說,看他放不放我。”
“那說個什麼?他能放嗎?”
琮玉還沒再說點什麼,陳既拿走她手機,掛了。
琮玉仰頭看他:“明天下午五點的飛機。”
陳既把手機給她放在一邊。
琮玉給他整理領口:“回北京。”
“嗯。”
“幹什麼想好了嗎?”
“接你放學。”
琮玉笑:“嗯,還有什麼?”
“賺錢買房。”
琮玉笑著笑著,嘴角平和下來,輕輕抱住他腰:“我沒問過你,你會不會不喜歡乏味的城市生活。”
“你跟我在一起會乏味嗎?”
“不會。”
“那我怎麼會?”
琮玉在他懷裡,巨大的滿足一點一點填實了她。
“為什麼喜歡這歌?”陳既才想起問這個問題。
琮玉搖頭:“不是很喜歡。”
“那怎麼還聽?”
琮玉又抬起頭,神情有些慵懶,可短短几字還是裝滿了痛感:“因為我不敢聽水星記。”
不敢聽那句“還要多遠才能進入你的心”。
陳既沒聽過,但感到了她的疼。
琮玉把音響關了:“早不聽了,開啟是看壞沒有,太久沒用了。”
陳既俯視她剛洗完澡後顯得霧騰騰的臉,輕輕撥弄她的頭髮。
琮玉也看著他,她要進入他的眼睛,安營紮寨。
陳既突然握住她的大腿,把她托起,攬著腰,他的輕鬆和隨意,就像把著一件輕巧玲瓏的布娃娃。
琮玉雙手攀住他的脖子。
陳既把她放到床上,側躺在她身側,把她臉轉向他,親吻唇角,臉頰,下巴。手覆在她腰。
琮玉新買的漱口水是蜜桃味道,陳既嘴裡的蜜桃味香香甜甜,她很喜歡聞,唇齒將舌圍剿。
年輕便是無所畏懼。
圓表掛在牆上,一圈一圈停不下來。
房間裡不間斷,剋制得放縱,大汗淋漓。
*
下午五點的飛機,琮玉在酒店房間收拾東西,早上喬枝叫了跑腿服務,給她送了鮮花和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