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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既跟嚮導他們走了冤枉道,比預計晚一個多小時找到琮玉他們。
他在老遠看到一群人圍住幾人的畫面,一瞬,握住方向盤的手上的骨節被他撐得像是嵌了漢白玉,脖子上的血管也由於他渾身緊繃而不時凸顯。
已經那麼會掩飾情緒,也還是被同車幾人看出了難以遏制的怒意。
他一路都沒這一會兒開得快。
快到人前,他也不停,直撞向作惡的一群人。
忽然剎車,車子甩尾,車輪摩擦聲聲勢浩大。
車還沒停,他就下了車,手裡拿著他車裡常備的棒球棍,看到琮玉渾身血趴在地上,扭頭喊救援人員和嚮導幫忙時,眼眶隨眉頭短促皺起而朝中聚攏,痛苦這兩個字那麼具象地在他臉上表現。
他再回頭面向那幾個小混混,神情已經恢復,就像在焰城唐華路他最常出現的狀態。
他一棍子給最靠近琮玉的小混混開了瓢,薅起頭髮,看著那張臉,什麼也沒說,一棍子杵臉上。小混混吱哇亂叫,他也不手軟,很快,把一張臉搗爛,全都是血。
另外幾個小混混直接嚇破了膽,不敢動彈了。
胖光頭不自覺往後退,想上車。
陳既一把把他扯回來,胳膊剪住脖子,摁到地上,照著臉一頓猛踩。
老何本來畏畏縮縮,不敢擔當,陳既來了,他有底氣了,一起上了。
小混混們開始被陳既的氣場震懾住了,半天,醒過來了,意識到他們人多,不虛的,罵罵咧咧地還起手。
陳既根本不給他們還手機會,且每一下都沒避開要害,琮玉渾身血的樣子在他心裡、眼前揮不散,他不可能讓他們幾個舒舒服服被警方帶走的。
不打半死,不是陳既。
嚮導和救援人員第一時間把琮玉她們幾個女孩抱上車,回身也動手了。
一群人渣,早該死了,判刑真是太便宜這樣的人了。
畢竟受害者受到的傷害不是施害者判刑就可以抵消、抹滅的。
遲到的正義,只是賺了吆喝,讓更多人相信正義的存在,而對受害者來說,沒用。
後來,哈次湖面上有一處雪地開出了梅花,鮮紅的,在這個冬天,在這冰封千里的無人之境,就像是上天賦予這塊土地的第二次生命。
返回青木時,陳既讓嚮導開車,他在後座守著琮玉。
車前鏡裡,他抱著女孩,親吻她滿是血的眼睛和鼻樑、嘴唇,捏著她的手心,不敢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