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琮玉只張嘴,不出聲。
“不要裝蒜。”陳既說。
琮玉就不出聲,那架勢彷彿在說:反正我疼,你有本事別靠過來。
陳既明知道她在裝蒜,還是靠過去。
琮玉果然親了他耳朵一下,一小下,貼了貼那種,然後假裝什麼也沒發生過,腦袋歪向窗外,但嘴角微微翹起,顯得那麼得意。
她早想這麼幹了,受傷也該有特權。
病房的隔斷簾設計真是深入人心呀。
陳既沒兇她,也沒躲,卻也沒別的反應,很平靜。
如果換一個地方,少女熱唇或許會令人心猿意馬,但在醫院,病床上,她渾身傷,他無法生成一絲雜念。
琮玉悄悄看他,見他平淡,狂烈的心跳和微翹的嘴角也平復下來。
她還記得昨天陳既心疼她的樣,她不信她在他心上撕開的那道口子又癒合了,但目前看來是這樣的。
他又不認了。
狗吧?
琮玉不再跟陳既說話,粥到了她也不吃。
一直到中午,陳既接到電話,要出去,小妃在他拜託之前就舉起手,說她一定看好了琮玉。他又扭頭囑咐琮玉,讓她有事打給他,安排好才離開。
琮玉煩得用被子矇住腦袋。
動作太大了,胸口又疼,她吸一口涼氣,不敢動了。
想到昨天挨的一頓毒打,煩勁兒散了些。
能活著回來,還煩什麼?
這會兒常蔓也醒了,小妃給常蔓倒了水,隨後坐到椅子上,很奇怪:“沒理由啊,陳既昨天可不是這樣,急瘋了都。”
常蔓喝完水,看了琮玉一眼,琮玉的狀態讓她猜到了她們在聊什麼話題。
“我是他戰友女兒,而且沒成年,換個別人不管這些個,但他是陳既,他有病。”琮玉什麼都知道,只是人都不喜歡死心,總要一遍一遍確認,再一遍一遍不好受。
陳既就是太是個人了,他但凡禽獸一點……
但也許他走進人群,她就不愛了。
跟別人都一樣有什麼可愛?愛的不就是他不一樣嗎?
小妃理解了。
常蔓扶著床頭,坐起來,問小妃:“我傷得嚴重嗎?”
小妃放下水杯:“你們覺得呢?挨一群小王八蛋毒打,不嚴重就奇怪了。”
“我怎麼覺得沒那麼疼?”
“吊水了啊,有止疼作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