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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既一句話,很尋常,也能聽出他放低了姿態,但幾個年輕人還是不自覺屏住呼吸,噤若寒蟬。
因為邱文博的難看臉色並沒有因此緩和,甚至愈演愈烈。
老匠人一直瞧著琮玉,不動聲色。
常蔓的腦細胞瘋狂舞動,把琮玉帶來,是想幫她忙,幫不上也不能害她。
小妃去衛生間了,沒趕上琮玉前來,在門口聽到裡邊的動靜不太對勁,就沒再進門。
“我今天要是就讓她到跟前來呢?”邱文博肥嘟的臉耷拉著,眼很紅,不知道是酒大了,還是被氣的。
陳既本以為認慫能解決問題,邱文博不接受,那還是表明態度——抬起手,給邱文博看他牽緊琮玉的動作,什麼都沒說,但好像什麼都說了。
但憑處置,反正他不放手。
邱文博一拍桌子,站起來,椅子往後平行擦開,椅子腿在地上刮出刺耳聲響。
陳既聽而不聞,當著眾人的面領著琮玉往外走。
常蔓假裝害怕,縮到一邊,其實是給陳既讓道。
邱文博抄起酒瓶扔到了門上,摔碎了,玻璃渣掉下來,嘩啦啦濺了一地,他沒說話,但這些碎玻璃勝過語言,彷彿只要陳既出了這道門,他對陳既的信任就由此瓦解了。
陳既仍扳動了門把手。
“給我把他攔住!”邱文博翻臉。
那頭被叫來玩兒的年輕人哪見過這場面,一半慌了神。
飯桌上的小痞子、老夥計,都知道陳既跟了邱文博多少年,倒是能禁住陳既的拳頭。
就怕是這會兒聽了邱文博的話得罪了陳既,等陳既翻過身來,把他們湊一盤下鍋,那就純屬沒事找事了。
要知道邱文博離不開陳既是公認的事實。
但也有早看不慣陳既的愣頭青,管他三七二十一,反正先痛快這一會兒,就趁著酒勁拎把椅子過去了。
陳既又把琮玉拉到身前,回身就是一腳。
小痞子腹部捱了踹,吃痛往後退,但椅子已經砸向陳既二人。
陳既一把攥住椅子腿,挽起一點的袖口露出一截小臂,手一用勁兒,幾條青筋盤踞。
他輕輕放下椅子,還是開門,帶走了琮玉。
門關上,捱了一腳的小痞子還在地上打滾,不敢喊疼,邱文博的臉白裡透紅,咬肌在頻繁地抽動。
常蔓如釋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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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既把琮玉帶出狀元門,領上了車,車鑰匙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