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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不是由他們草菅人命的時候了。
他們才因為非法開採的事被上方注意,不得已當了陣子縮頭烏龜,眼看著要度過風險期了,不能在這時候功虧一簣,何況陳既比女人對他有用多了。曾經他可是承諾過,陳既要別人的女人他也能弄過來。
就算對陳既不滿,也得等沒用了再宰。
這麼一想下來,前面的昏頭情緒已經蕩然無存。
陳既走到桌前,給邱文博鋪了臺階:“喝點酒衝動了,邱哥別惱。”
所有人都在暗暗觀察邱文博的神色,他還沉著臉,看起來不想原諒,誰知道下一秒大笑起來:“咱哥們開個玩笑都把他們嚇一跳,這群老鼠膽子的東西!”
到這裡,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的緊張才漸漸消了。
邱文博站起來,親自給陳既倒了酒,夠不到他的脖子就使勁夠。
陳既也有眼力見兒,彎了腰,讓他搭住了肩膀。
“還得說你的眼光,那時候挑的姑娘就長得俏。”邱文博眼拙,不知道眼前這個就是以前那個。
陳既沒說話。
邱文博拉著他坐下:“來,咱們再跟郭師傅喝個兩杯,趕明兒咱們一道出發,保準一路順風。”
年輕人們不明白為什麼邱文博變臉這麼快,老夥計們只能猜個一二,常蔓卻十分清楚。
他在修復罅隙,無論是什麼的罅隙,他都要修復好,不給任何人利用這些小漏洞攻擊他的機會。
這都是邱良生教的。
常蔓以為青木礦區違規的事可以把他們搞個半死,沒想到他們不僅早有措施應對,還迅速拓展其他業務填補了礦區的損失。
她也一直覺得,她不得不蟄伏是因為她力量薄弱,而陳既也給邱文博當狗,好像有點大材小用。
畢竟周惜罇是檢察院的人,權利和資源都有,有機會,就能有作為。
漸漸發現,是她太天真,敵人根本不給機會。
任何政策下來,往往是敵人研究的最早最透徹,這樣一來,即便是周惜罇和陳既這樣的組合,面對專門搭政策東風、鑽政策空子的對手,也不得不謹小慎微、從長計議。
看著燈下邱文博那張泛著油光的臉,常蔓差點覺得之前在青木露天燒烤,她藉著酒意念的那首詩,念得太早了。
天很難亮,而血液已涼。
她在他們的歡笑聲中退出房間,靠在走廊的牆。
她發現邱文博對她總是有所保留後,就不在他身上花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