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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他媽體育大學出來的,貽笑大方啊兄弟們。”
“現在沒法畢業還來找觸我的黴頭,操,那個霍青山叫人堵我三回了,要陰老子。媽的,三回都不同的人,幸虧……”
祝餘進教室時不防神和梁閣撞了一下,“痛嗎?”
“不痛。”
他指著梁閣腹部,“這裡,還痛嗎?”
梁閣不解,祝餘明明撞的是他鎖骨,“什麼?”
祝餘抬起臉盤衝他笑,“沒什麼,梁嗝兒。”
祝餘連續三天去了文學社,值班的學姐問他,“祝祝,你不是每週來兩次嗎?”
祝餘拿著稿子站在窗邊,目光還落在日暮中的新實驗樓,聲線帶著清軟的笑意,“嗯,最近比較閒。”
如果尹昊再不來這自尋死路,就得另想辦法了。
就在他思量間,對面二樓再次出現了兩個身影。
學姐看著祝餘漸漸露出一個溫柔靦腆的笑,眼睛卻炯炯烏亮,“祝祝,你笑什麼?”
祝餘垂下眼,“哦,沒什麼。學姐,劍哥還在隔壁辦公室吧?”
“嗯,在。”
祝餘放下裝樣的稿子就走,尹昊看來是個不中用的蠟槍頭,最多二十分鐘就得出來,他得抓緊。
他跑進隔壁辦公室,“劍哥,你現在有空和我去一趟新實驗樓嗎?社長說很多往期刊放不下,移到那邊去了。”
辜劍正在創作新詩,被打擾了十分敗興,“我現在沒空,找鄭俏帶你去。”
鄭俏是值班的學姐。
祝餘面露遺憾,“我很喜歡《見真章》上一個叫烏篷小翁的詩人,想去找他之前的作品來鑑賞學習。”
辜劍一下來了興致,端起架子咳了一聲,“哦?有這個詩人嗎?我怎麼都沒聽過,他有些什麼詩啊,來說說看。”
祝餘從容自若,笑意淺淡,“我最喜歡他的《街吻》,裡面有一句‘想在晝日的街道狂奔,和擦肩的路人擁吻’,文字雋永大膽,很有力量。”
辜劍的笑容掩都掩不住了,“是嗎?這麼好的詩人和作品,行行行,我帶你去找找。”
路過隔壁,祝餘問,“學姐要不要一起?”
天快要黑了,走廊裡半昏不暗,學姐在祝餘提醒下帶上了手電筒。她一路上都在聽祝餘面不改色地吹捧劍哥的詩,劍哥尾巴都要翹上天了——劍哥一直以為沒人知道他就是烏篷小翁本尊,其實文學社人盡皆知。
往期刊和投稿新存放處是實驗樓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