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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格了,正好90。這次理綜出得太難,很有區分度,梁閣霸道的理科優勢就顯現出來了。擯棄了文科之後,梁閣除了語文再沒有弱勢科目,但這次語文高分很多,姚郡單論語文就比他高41分,不然他名次要更高。
梁閣悄然在他耳後說,“我贏了。”
祝餘回頭看他,想起梁閣自作主張的那個賭約,又覷著排名,“只會有這一次。”
晚自習下課後,他把梁閣送回了小區,小區雖然看起來高檔,不過說實話,他以為梁閣家會住別墅之類的。
“明天你媽媽有空送你上學嗎?”
梁閣看著他,嘴唇抿了抿。
祝餘也覺得自己有推卸責任的嫌疑,“那我來接你。”
回到家後,祝餘把月考成績告訴了林愛貞。
“四十二名?四十二名?怎麼一下掉這麼多,你不是第四名嗎?”她怔怔看著祝餘,“滿滿,你是不是驕傲了?你要爭氣啊,你要給你爸爸爭點氣啊。”
她說著說著忽然就哭了,眼淚空空落下來,怎麼也抹不完,她又給祝餘道歉,“對不起滿滿,媽媽不想哭的。”
祝餘拿紙給她擦眼淚,“我知道,下次我會考好的,對不起媽。”
林愛貞哽咽著說,“你一定要好好讀書,媽媽只有你了,滿滿,你要爭氣,你爸爸一定在看著你呢,你爭氣給他看看。”
祝餘看著她,看著她漸漸變得灰敗,衰老,神經質,像一個失去光澤的舊瓷器,內裡盛滿關於祝成禮的記憶。
父親死了,母親成了他的遺物。
他知道她孤單,從前倒是愛看電視,可如今這個房子又沒有電視,她於是靜下來就陷進日復一日的回憶。
“我知道。”
第二天一早,祝餘六點二十坐車買了早餐去接梁閣,居然看見簡希坐著小電驢在梁閣旁邊。
“簡希?你們住一個小區嗎?”
簡希“嗯”了一聲。
“你要載梁閣去學校嗎?”他又問梁閣,“你坐這個會不會舒服一些?”
梁閣表情很淡,“不會,我不喜歡。”
“我才不載他呢。”簡希看著祝餘,“你是來接他的?”
“嗯,他腿不方便。”
簡希用那種毫無起伏的聲調說,“哇,受了這麼重的傷啊。”她看著梁閣,有一點笑,“根本看不出來是從小傷慣的。”
祝餘從她話裡聽出一絲譏誚,“他跟腱韌帶拉傷,有輕微斷裂,腳踝很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