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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桃造型的小巧耳釘,手感光滑。
他低眸打量著那枚耳釘,指腹慢條斯理,把玩般捻著她耳廓與耳垂上的軟肉,淡聲說:“清嶼、蘭因還有琮霽,他們其實都是我二叔的孩子。我二叔多年前意外離世,嬸嬸受不了打擊,精神身體都出了問題,不到一年也跟著鬱鬱而終。三個孩子那會兒都還很小,爺爺考慮再三,做主把他們過給了我父母。”
瞭解完費琮霽三人的身世,殷酥酥恍然的同時,又生出了一絲同情。
她嘆了口氣,“聽你這麼說,他們小小年紀就沒了親生父母,也怪可憐的。”
記得那天跟費疑舟一起回祖宅,費媽媽告訴她,費清嶼費蘭因和費琮霽,都是因為工作太忙趕不回來。
究竟是真的工作太忙,還是另有緣由?不知怎麼的,殷酥酥總覺得其中有不為人知的隱情。
思忖著,她有些走神。
這時,費疑舟很輕地笑了下,說:“今天先和琮霽吃個飯。蘭因和清嶼年底就會回國,不用急,你早晚會見到他們。”
殷酥酥默,心想她確實一點都不急。
他的兄弟姐妹,他的長輩家人,註定只是她生命中短暫出現的過客。
就像她和他一樣,如今再親密,終究也會變回陌生人。
京城的道路常年擁堵,三環以內更是,晚上八點不到的光景,東二環這片正值晚高峰,正是水洩不通。
陳志生修長指骨敲打著方向盤,面無表情看著前方的車輛長龍。
殷酥酥皺起眉,說:“天哪,這也太堵了。”
“東二環這邊一直這樣。”陳志生頭也不回地應聲,“每到這個點兒,就堵得完全動不了。”
“那總不能一直耗在這兒吧。”殷酥酥有些焦心。說著,轉頭看向身旁的費疑舟,“你弟弟已經到了嗎?”
費疑舟看了眼何生髮來的留言,淡淡地說:“約的八點整,費琮霽也剛到。”
一聽這話,殷酥酥更愁了,眉頭深鎖道:“你弟弟第一次請我吃飯,我們要是遲到怎麼辦?他肯定會覺得,我這個嫂子完全沒有時間觀念。”
“不要緊。遲到了就讓老五多等一會兒。”費疑舟口中這麼安撫著她,手中卻開啟了手機地圖,垂眸瀏覽起來。
與此同時,直線距離數百米外的“鹿鳴”私房菜會所,三樓最裡側的雅間。
“費先生。”身著制服的服務生微弓著身,面帶微笑,言辭間甚是恭謹有禮,“你預定的走菜時間是八點整,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