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第3/4頁)
匪我思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識隱藏的很好,但那不代表不難過,小孩子還可以痛哭一場,我這樣的渾人還可以把酒買醉,蘇悅生難過起來,是什麼樣子我猜不到。
但他要我唱支搖籃曲的時候,我知道他非常非常難過。
我還是希望可以看到他,不,即使不能看到他,那麼離他近一點兒,或者從趙昀那裡聽到他的訊息,總是好的。因為該做的事情,我還是得一樣樣去做。
人在脆弱的時候,才最可能信任身邊的人,因為會下意識想從他們那裡,獲得希望和幫助。我希望蘇悅生可以信任我。
在飛機上我還有點不安,蘇悅生不知道我去加拿大,他萬一生氣了怎麼辦?
不過,他把我一個人扔在馬爾地夫,多少有點內疚,總不好因為我去看趙昀,就對我翻臉吧。
加拿大正是嚴冬,一走出機場,空氣中凜冽的寒意凍得我打了個哆嗦。趙昀派了自己的私人助理來機場接我,司機載著我們直奔醫院。
我在飛機上沒睡好,暈機暈得連水都喝不進去,上了車我也是暈暈乎乎的,到了醫院被暖氣一撲,更覺得難受,老外這暖氣開得太高了。
見到趙昀時,他這個傷患的氣色都比我好太多。他打量了我一眼,問我:“頭疼啦?”
我有氣無力回答他:“暈機。”
“看你這樣子夠慫的。”趙昀話雖說得刻薄,事卻辦得貼心,立刻指揮人去衝了杯楓糖水來給我。可是我這會兒真喝不下甜的,又不能拂逆他一片好意,硬嚥進去兩口,一吞進去就知道壞了,捂著嘴站起來,慌慌張張看到洗手間,衝進去就吐。
這一吐真是搜腸刮肚,簡直比宿醉還難受,我抱著馬桶吐得天昏地暗,太陽穴青筋直跳,簡直就快癱在洗手間裡。
洗手間的百葉窗微微傾斜,映進來外頭的雪光,我突然覺得背心發寒,全是冷汗,我雙腿發軟,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像是陷在噩夢裡,四肢卻動彈不了。這種滋味非常難受,我用力爬起來,開啟水龍頭,冰冷的水澆在臉上,讓我漸漸鎮定,我一定是暈機暈過了頭,才會覺得此情此景,好像早就發生過一般。
我澆了好一會兒冷水,才把熱水龍頭開啟,捧著水漱口洗臉,打起精神來。
我從洗手間一出來,就看到趙昀正在和蘇悅生說話,令人詫異的是他們兩個人表情非常不對,似乎起了爭執,這兩個人十幾年的友情,好得簡直只差要領證結婚了,竟然還會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