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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騎著高頭大馬從衚衕裡噠噠的經過,模樣特別威武。我後來不好意思天天見他,就在窗戶上掛個紅手絹,他看見手絹就知道我在呢,我們就這麼神交吧。再後來呢,他爹定了罪,他也給流放了,我那時候真是……”
她搖搖頭,一言難盡的樣子。定宜明白她的感受,少女情懷,誰能撞進心裡來,也許會懷揣一輩子。她就是覺得好笑,自言自語著:“汝儉看著一本正經,原來挺會討姑娘歡心。”
海蘭聽她提起這個名字,人狠狠震了下,站起身拽她袖子,“您知道汝儉?他人現在在哪兒?”
定宜把手覆在她手背上,拉她坐下,溫言道:“您彆著急,他現在很好,在哪兒我不能告訴您,不過要不了多久應該就會回京來的。他也惦記您,您沒許人家,那是再好也沒有了。該當你們倆有緣分,就算斷了十幾年,後邊還是會接上的。”
海蘭哭起來,一邊抹淚一邊又笑,噯了聲說:“我真是太高興了,失態的地方您別見怪。那他現在娶親沒有?有太太沒有?”
“您還落著單呢,他哪能娶親呢!”定宜拿手絹給她掖眼淚,“我今兒和您說這些是為了讓您有個念想,您千萬不能告訴別人,說出去了怕對他不好。”
海蘭一疊聲說好,又遲疑著打量她,“我要是猜得沒錯,您是……”
“我是誰不重要。”她站起來,往外看一眼說,“天兒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您記著我的話,後邊再有來提親的,還得接著推辭。再給他點時間,等他回來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海蘭應了,打起精神來送她到前院,關兆京和索濤閒聊半天,看見人來了忙起身接應,回身對索家夫婦躬躬腰,說:“得嘞,不叨擾您二位了,這就告辭了。下回約個時候,咱們正陽樓喝兩盅,說定了?”
索濤喃喃應著:“說定了、說定了。”把人送出了大門。
人送走了,照舊一頭霧水,就問閨女,“這十二爺沒過門的福晉幹什麼來了?你們倆以前認識?”
還沒到說實話的時候,就是親爹親媽也得糊弄。海蘭說:“不認識,這福晉知道我這兒花樣子多,專程來借花樣的。”沒等她爹媽質疑,轉身朝跨院門上去了。
那廂定宜回了酒醋局衚衕,進門見燈火通明,正屋裡的人正昂首看牆上畫兒呢。她抿嘴一笑,把披風解下交給丫頭,自己快步進了菱花門。他背對門而立,她躡著手腳上前,一下矇住了他的眼睛。
“是貓兒還是狗兒?”他笑著分她兩手,轉過身把她摟在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