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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的大門又重新閉合,隨後,腳步聲響起。大約是有些疲倦,男人的動作極緩,低著頭慢吞吞走出了玄關。
而後,他的動作停頓下來,腦袋也隨之抬起。
可能是恢復得不錯,纏繞在他臉上和雙臂的繃帶均已失去蹤跡,重新露出一張略帶些滄桑感的臉龐。
相澤消太並非不夠帥氣,只是不願意打理自己的外表,才經常顯得十分頹廢。而現在,可能是拆掉繃帶後,有人幫忙整理了一下他的儀表,所以不光鬍子颳得乾乾淨淨,頭髮也跟著向後束起,綁成一個還算利落又不失時髦感的髮型。
正因如此,他眼睛下方新增的一道疤痕才格外明顯,像是在提醒著,他曾經歷過多麼兇險的戰鬥。
好在,他還活著,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裡,於是疤痕便成了一種功勳章,為他增添了更多的男人味與魅力。
他靜靜地打量著面前的少年,隔了半晌,才吐出一句:“……你今天的比賽,表現得很好。”
他沒有問樹裡為什麼會回來,想要做些什麼,就如同對方從未離開過一樣。畢竟這裡是他們的家,大門永遠向彼此敞開,不存在將誰驅逐出境的霸權主義。
想不通這個問題的,只有他尚未長大、充滿孩子氣的侄子而已。
“別安慰人了,消太,我明明把比賽搞得一團糟啊。”黑髮少年想好了一堆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的解釋,發現派不上用場後,反而偷偷鬆了口氣,頭頂的獸耳立刻如同心情的風向標一樣,從下垂的狀態恢復為豎起,還順便晃了兩晃。
那些細節暴露了他的心情,他本人尚且不知,卻逃不過監護人的眼睛。這會兒男人的視線不自覺地受到吸引,彷彿是看見凍土裡冒出兩朵可愛的小花似的,目光又專注又柔和。
相澤樹裡忍不住抬手捂住自己的獸耳,可又擋不住身後亂搖的尾巴,最終只能自暴自棄的鬱悶道:“你想笑就笑吧,我也知道現在這樣很傻。”
“不,我只是想起……這兩天一直在陪著我的某隻小貓而已。”男人似乎想通了什麼關鍵處,不由邁步向前逼近,對自家的臭小子伸出手去。
有那麼一瞬間,樹裡以為自己會被拎著後脖頸提到半空中,然後,對方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質問著他為什麼要天天跑回來偷窺自己的生活……
不不不,那是正大光明的探訪,只是為了方便行動,而改變了形象而已!
他小幅度的搖了搖頭,心虛地想要躲開監護人的手。結果下一秒,他感覺到頰邊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