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第3/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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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收好。
……
當日傍晚,江眠月聽吳為說,陸遷一臉迷茫驚恐和虛弱的去了敬一亭,又一臉亢奮激動和驚喜的從敬一亭出來,腰桿都挺直了幾分。
江眠月聽了直皺眉,祁雲崢和對陸遷說什麼了?
“你覺得祭酒大人會對陸遷說什麼?”吳為問江眠月,“我著實是猜不著祭酒大人的想法,什麼事能讓陸遷那般激動,一定是什麼好事輪著他了。”
“我也不清楚。”江眠月搖了搖頭。
祁雲崢的想法她上輩子就沒怎麼弄懂過。
很快便到了兩日後的清晨,卯時末,江眠月依公主的意思,穿著男子監生的靛藍色襴衫,頭上繫著靛藍色的綢帶,與眾人一起步行至下馬碑前。
這還是江眠月來到國子監後第一次出來,時候還早,國子監外頭的集賢街已經人來人往,寥寥馬車經過,還有外頭書肆的老闆看著他們笑。
“看吶,是國子監的學子們。”
“這都是日後當朝的棟樑之才啊。”
清晨的一縷陽光傾斜而下,朝陽緩緩升起,霞光漫天,江眠月仰著頭抿著唇,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淡淡的自豪感。
“眠眠?”熟悉的聲音響起,江眠月轉身一看,卻是一段時間未見的陸遷,他瘦了一大圈,眼窩有些陷落,原本算是清秀的少年面容,如今增添了幾分精明和算計。
江眠月心中厭煩,面上盡力不顯,作為禮數,只稍稍頷首,“陸監生。”
“眠眠怎麼穿著男子的衣衫,是要去公主殿下面前表現邀功嗎?”陸遷輕聲問,臉上帶著調笑,“你雖有些能耐,可有些事情,女子是怎麼也做不了的……”
江眠月微微一愣,明白過來以後心中一陣噁心,忽然想到昨日他從敬一亭出來時驚喜的面色……恐怕祁雲崢與他說的時候並未說明情況,以他的汙糟心思,恐怕以為這是對他的嘉獎與抬舉。
“陸監生不必擔憂,此事還是由你來,我只是去湊數的。”江眠月冷聲道。
“你挖空心思,打扮的如此用心,怎麼能說是去湊數呢……”
“這位監生。”一旁的顧惜之聞言,臉色難看,“我勸你少說幾句為妙 。”
一旁的其他幾人也面露不悅,看著陸遷沾沾自喜的模樣十分不爽。讀書人最要面子要骨氣,他們大多都是被迫而來,如今被陸遷這麼一說,倒像是他們都是為了討好公主而去似的。
陸遷見在場的人似乎都面色不佳,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