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一更)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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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人勿近的模樣。
江眠月將人帶走,並幫祁雲崢關上了廂房門,她心中也覺得有些奇怪,祁雲崢那麼明顯的症狀,怎麼到了這王大夫的口中,就成了精氣不遂?
江眠月走後,祁雲崢捻起一旁的長針,刺入穴位之中。
幽暗的房中,他面容泛著淡紅,耳根卻紅得幾乎要滴血,難忍的血氣在身體裡橫衝直撞,時時刻刻想要衝破他的理智。
針刺無用。
祁雲崢拔掉那些針,喘著氣,眸光幽暗晦澀。
確實如和樂所說,無法醫治,只能宣洩。
這香確實如上刑,足以讓意志力尋常的男子全然崩潰,乖乖拜倒在和樂公主的石榴裙下。
陰暗的房中,傳來低沉喘息。
祁雲崢未受傷的手掌纏繞著一條綢帶,那綢帶絲滑柔軟,本是女監生系在發上的飾物,走動時背影綢帶飄動,清秀好看。
這是當初江眠月頭髮散亂時不慎落下的那一條。
汗水沿著他的脖頸一路往下流,祁雲崢閉著雙眼,腦子裡浮現出江眠月落淚的模樣。
她睫毛極長,淚水總是沾在睫毛上,一睜眼,溼漉漉的雙眼像某些小動物。
可她從不服軟。
上輩子抱著她的時候,到了後半段,她也總是哭,她哭的時候並不出聲,總是默默忍受著衝蕩,想要推拒,卻又似乎有所顧忌,不敢為之,直到最後忍受不住到決堤崩潰。
她便像是那沾染了露水的花瓣,暈染了淡淡的紅,若朝霞,若雲霧,若香味幽暗沾染至深卻無法摘折的蘭。
祁雲崢低喘一聲,鬆開手掌,眼眸中一片陰沉之色,聲啞,“眠眠。”
“江監生,你怎麼又回來了。”
已經快到下午,燦陽有些烈,醫舍中,顧惜之坐在仍在昏睡中的陸遷身邊,看著著急趕來的江眠月,皺眉問,“祭酒大人如何了?”
“拿了藥方。”江眠月喘著氣,看了一眼王大夫,見他仍舊在唸叨著祭酒大人為何不要他開藥方,心中覺得蹊蹺,便朝王大夫道,“王大夫,能不能勞煩您去抓藥?”
“自然。”王大夫在監生們面前,便沒了方才在祁雲崢面前那般小心翼翼,他懶散道,“先說好,我可不煎藥。”
“我來便是。”江眠月說。
王大夫這才離開。
他一走,顧惜之便皺眉開口問,“祭酒大人真讓王大夫看了病?”
“嗯,顧齋長,這王大夫是不是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