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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走嗎?”祁雲崢問。
“嗯。”江眠月點了點頭。
她垂著頭,不敢看祁雲崢,自然也沒有看到,他唇邊劃過的一絲淡淡的笑意。
祁雲崢見她應聲,便沒再說什麼,轉身往敬一亭的廂房走去,江眠月心中泛起一股酸澀。
她的晚飯……
國子監平日裡不允許監生隨意出門,除了會饌堂之外,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用飯。
她今晚難道要餓肚子了嗎?
江眠月一面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委屈與難受湧上她的心頭,她也不知道該怪誰,若說要怪祭酒大人,可若他不是祁雲崢,而是李祭酒王祭酒,今日這些事,她也是要乾的。
鼻子有些酸溜溜的,江眠月咬了咬牙,不想在這個人面前哭。
她深吸了一口氣,忍著疼一瘸一拐上前。
可踏入廂房之後,她卻發現祁雲崢站在門邊,等著她進來之後,便親手緩緩的關上了廂房門。
不管他有意無意,有了這個動作以後,江眠月下意識的想要跑,她身子幾乎僵住,窒息一般的不敢再往前走。
與他共處一室,是她最害怕的事情。
只是祁雲崢似乎並不關心她在想什麼,關上門之後,轉頭往書櫃那處去了。
江眠月警惕的看著他,只見他手指一鉤,開啟了一個小櫃子,從裡頭拿出一個木匣,往他的紅木書桌處走去。
根本沒有要把她如何的意思。
江眠月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坐。” 祁雲崢示意她坐在緊靠自己書桌的那張木椅上……那正是她上回坐的位置,距離他的書桌極近。
“學生今日腿腳不便,就,就不坐了。”江眠月磕磕巴巴的說。
“你掌心磨破,需上些藥膏,將裡頭的沙礫挑出來。”祁雲崢抬眸,緩緩看向她,二人目光對視,江眠月躲開目光,撇頭看向地面。
祁雲崢見她一幅避自己如洪水猛獸一般的模樣,淡淡一笑,看不出情緒,緩緩道,“若是沙礫不清除乾淨,日後耽誤你用筆,且傷口不易好全。”
江眠月還是不動。
“女舍中若是有藥膏與長針,你便回去處理傷口。”祁雲崢淡淡道。
那自然是沒有的。
江眠月一時間想不到回絕的理由。
她此時想著,若不是她帶著上輩子的記憶去看祁雲崢,此時的他,似乎也只是一個溫和助人的祭酒大人罷了,自己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