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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癢,他自己還無法塗藥,全靠同舍的監生幫忙。
之前那位劉欽章對他倒是不錯,被他的花言巧語弄得義憤填膺,勢要為他打抱不平,對付那個趨炎附勢的江眠月。
但是今日他回來得極晚,似乎跟往常有些不同,非但沒怎麼管陸遷,還有些魂不守舍的,時不時的出神,嘴角還露出詭異的笑來。
陸遷很是不安,卻不知道這人究竟是怎麼了。
劉欽章不管他,另外一位舍友也不上心,隨便替他上了點藥,便有些不耐煩了,“你這傷得養到什麼時候,繼續這麼下去,豈不是天天給你換藥?”
陸遷敢怒不敢言,嘴上還得賠著笑,到了深夜,他著實睡不著,轉過臉看向那個莫名其妙改變態度的劉欽章,卻見劉欽章也在看著自己。
二人目光對視,劉欽章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來到陸遷的床邊,小聲道,“喂。”
陸遷扯出一個笑,“劉監生,怎麼?”
“你跟她真有婚約?”
作者有話說:
陸遷:???
祁雲崢:???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