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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還在詆譭江眠月,江眠月也是運氣差,跟此人從小認識,得吃多少苦啊。”
“聽聞若是在國子監犯三次大錯,便不是鞭刑那麼簡單了,可能要發配充軍,他可要小心才行。”
陸遷面色一白,覺得自己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
如今國子監所有人都對他沒有什麼好印象,祭酒大人自然也是如此,這樣下去,他即便月度考試合格,日後到了朝廷官場,都是國子監的人,他根本就混不下去。
他當初還不如拿著那憑空冒出來的兩百多兩銀子出去謀營生,娶個媳婦兒,比起如今這樣,豈不是更加滋潤快活。
陸遷有些後悔,想要將那銀子拿回來。
反正他這段日子根本也沒怎麼上課,日日都在養傷,大不了交些額外的費用,最多也不過十兩銀子罷了。
可他如今根本不敢去找那嚴厲無情的祭酒大人,他隨便找了個人一問,祭酒大人目前最得意的門生是誰,對方如看傻子一般的看著他,道,“當然是江眠月啊。”
江眠月……
陸遷眯眼打著算盤。
這幾日,江眠月的生活回到了正軌,她不再長跑,只每日稍稍短跑保持好身體,其他時間便用來看書或排演,日子平順充實。
只是壽寧節就快到了,江眠月的心中總是有些忐忑,覺得總有事情要發生。
仔細想想,應當是公主那邊一直沒有訊息導致,她那兒沒動靜,說明她那邊狀況不佳,才需要低調蟄伏。
可是再低調,也不能臨近壽寧節一點動靜也沒有。
他們演出的戲服,還有到時候的各項安排,都還沒有眉目,這不像是能夠正常去獻禮的狀態。
不過,江眠月在忐忑之餘,也並不算過於憂心——反正天塌下來有祁雲崢頂著,她只要好好準備排演便是。
一日,她排演後回勤耘齋,已經有些晚了,月光斜照著她的身影,在地上拉了個長長的身影。
她想著心事,一時不察,冷不丁看到不遠處站著一個人,嚇得一怔。
仔細一看,卻是一愣。
“陸遷?”江眠月見他眸光定定的看著自己,一看便知道他是在守株待兔等著她呢。
“眠眠。”陸遷上前一步,輕聲喚她。
江眠月卻猛地退後一步道,距離他幾步開外,聲音帶著幾分距離感,“我名為江眠月,眠眠這小字,你叫有些逾距了。”
“好,江眠月,江監生。”陸遷幽怨的看著她,“江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