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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是想凍死自己嗎?”林氏看著江眠月自己收拾出來的包袱,氣得輕輕點她的腦門。
“還有這些書,到時候與其他監生們同住,房間狹窄,你哪有那麼多地方放書?國子監裡書還不夠多嗎?”
“眠眠,你這孩子,該帶的東西也不帶齊整,到時候你要用,可比不得在五溪書院的時候,你哥就算巴巴的給你送去,也進不去國子監那集賢門。”
“孃親。”江眠月見孃親為自己擔心著急的幾乎要跳腳了,不由得輕笑出聲,“你是不是捨不得我呀?”
“誰捨不得你呀!”林氏一面露出一幅“嗤之以鼻”的模樣,一面指揮著雙奕往江眠月的包袱裡頭塞各種各樣的物件。
待那包袱被塞得滿滿當當之後,林氏面上才顯出些許滿意,看向江眠月緩緩道,“不過呀,眠眠你也時常回來看看,你哥就快入朝當官了,你也走了,我一個人在府上……倒是也有些冷清。”
江眠月原本並不覺得有什麼,聽到孃親說到這裡,腦子裡便浮現起前世的那些事情。
當時她去求了祁雲崢之後,便再也沒有回過家裡。
即便是託人給他們帶過口信,可是終究是三年都沒有見面。
那個時候,爹爹和孃親,也不知是什麼心情。
她鼻子一酸,緩緩撲進孃親的懷裡。
“女兒會常回來,孃親放心。”
一切都十分平順,平順到江眠月幾乎覺得這幾日彷彿如夢境一樣不太真實。
她想做的事,彷彿輕易便能做成,她想要達到的目的,彷彿開口便能實現。
家人在側,考取功名,入了國子監,再不濟,只要能學成,最差也能入朝為女官,只是官職大小的差距。
江眠月如今擔心的,除了父親那邊的隱患之外,便只有自己那位“好竹馬”陸遷。
經那次江府門前一遭之後,陸遷彷彿也是個要麵皮的,再也沒有來過。
江眠月原本猜測他還會繼續做些什麼,為了防止他背地裡使壞,她甚至找人刻意去陸家打聽陸遷近日的動向,卻得知他似乎轉了性子,這幾日頗為用功,在家中閉門不出,也不知道在憋什麼好事。
終於到了這一日。
江述傑親自將江眠月送達下馬碑前,因國子監這日只有持“監照”者才能進門,餘下的路,江眠月便只能抱著包袱行李自己走。
那些包袱行李放在車上時還不顯得多,背在她身上便顯然有些沉重,顯得她整個人更加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