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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我還要去彝倫堂尋些書,先告辭。”祁雲崢說完,拱手行了個禮,便轉身而去。
“誒,不是……”司業大人還想追上去,單腳上前,卻忽然踩到一塊不大不小的石子,腳心一疼,還差點絆倒。
他好不容易站穩,嘆了口氣,暗道這祁大人分明就是不想給。
畢竟題紙的性質與贈字不同,贈字若是開了先例,那找他要字的便會源源不斷,後續少不得有麻煩,可題紙卻不同,那是祭酒大人出題所用,並不能作為贈禮。
這祭酒大人,平日裡行事也過於小心了。
司業大人老頑童般的輕輕踹了一腳那顆不大不小的石子,拿祁雲崢沒辦法,卻只能拿那石子出氣,那石子“咕嚕嚕”的滾動著,不知去了哪裡。
廣業堂內,早已到了課畢退堂的時間,其他兩堂都已經零零散散的結伴前往會饌堂用飯,他們堂內輔助解答的助教也已早早離開,可堂上諸位學生,依舊在埋頭奮筆疾書,要在最後的時間點完成那篇祭酒親自命題的文章。
“啊啊……要寫多少字啊,我已經快肝腦塗地了。”有監生髮瘋般猛地撓頭,若不是有綢帶固定,髮髻都要被他撓散。
“噓,小聲點,別打擾我。”
“……”
一時的情緒崩潰之後,大家選擇繼續硬挺著寫完,誰也不敢說祭酒大人的不是,畢竟大家都明白,祭酒大人是重視他們廣業堂,才會親自出題,這是他們廣業堂的榮耀。
只是這榮耀承擔起來,著實是有些沉重。
蘭鈺託著腮,手指上沾了些墨汁,眉頭擰在一起,正在字斟句酌。
她無意間偏頭看一眼身旁江眠月,卻見她坐得端正,手上的筆不緊不慢,一字一句,雖然說不上非常快,可幾乎不怎麼停頓,彷彿搖筆即來,走筆成章。
蘭鈺張大了嘴,她猛然想起,第一日考到的時候,有一個姑娘是在所有人都沒有寫完的時候就站起身來交卷先行離開了,當時她遠遠地沒看清那姑娘的長相……蘭鈺當時看到那姑娘離開以後,嚇得一頭的汗,差點以為自己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才寫得這麼慢。
而當時周圍的其他準監生們也因為她的離開而焦慮不已,一個個抖腿的抖腿,咬筆尖的咬筆尖,還有急哭了的。
原來那個“罪魁禍首”,就是江眠月!
蘭鈺好奇不已,忍不住湊上去看她是怎麼寫的,卻發現她的文章內容,跟自己的題目完全扯不上邊,似乎是她之前所說的,祭酒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