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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田綱吉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提取出了傳到自己耳朵裡這一段話的重點。
“假扮”、“丈夫”、“暫時”。
直說的話,澤田綱吉也不是過於純潔的初中生了,在義大利混了幾年,他也不會覺得這種邀請有哪裡不妥,頂多就是面對異性扮演這種有些親密的關係會有點尷尬。
不過一想想對面連人都不是,這點尷尬也就微不足道了,甚至都沒有“我竟然在連君的面前假裝他同伴的丈夫”要來的令他心情複雜。
這畢竟只是一個扮演類懸疑副本遊戲,澤田綱吉也才十八歲,就算他已經成為了被繁重公務所壓垮的黑手黨教父版本社畜,這也不耽誤他玩過這種近年來比較流行的一種社交型遊戲。
別說什麼“誰的丈夫”,“誰的情人”,在reborn的傾情栽培下,他連“和父親的第三個情人的二兒子的出軌物件在一起的母親的外遇男友的初戀的青梅竹馬”,這種複雜離奇到令人大腦轉不過來的身份都抽到過,更別說區區一個“丈夫”了,只不過現在的話……
澤田綱吉突然就覺得後背一涼,豎起的汗毛從右胳膊一直蔓延到了後脖頸,他頓時有了一種“說錯話就會當場收到三途川的單程車票”的感覺,涼颼颼的殺氣似乎只針對了他一個人,從這位“03”號巡音流歌小姐的身後直直地刺向他。
怎麼回事,什麼情況,他被誰盯上了?
澤田綱吉吞嚥了一口口水,雖然超直感已經隱隱在他的心中給出了答案,不過他還是出於人類容易作死的好奇心,越過漂亮粉發女子的肩頭,順著看了過去。
——巴利安霧守瑪蒙正靜靜地站在那裡,原本被路燈染成暖黃色的背景已經徹底被陰森森的紫黑色氣息所取代,霧屬性阿爾克巴雷諾的半張臉都被斗篷大大的帽簷所擋住,所以澤田綱吉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不過倒是有一點能夠透過不觀察面部無關變動而表達出情緒的方式,就比如現在。
長長的紫色斗篷彷彿無風自動,張牙舞爪地略起,澤田綱吉覺得那裡站著的已經不是瑪蒙了,是來自dc世界的蝙蝠俠,還是黑化版本的。
從斗篷帽簷下濃厚的陰影射出兩道紅芒,澤田綱吉彷彿看到了鮮紅色的倒三角惡魔之眼,他頓時倒抽一口涼氣,果斷遵從了自己的求生欲,立正站好,字正腔圓地喊道:
“很抱歉,但是請允許我拒絕——!!!”
巡音流歌:“……唉?”
巡音流歌愣了一下,她覺得有些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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