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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手不及了,也幸好許一的丹田內真氣雄渾,及時壓制了陰煞之氣的勢頭,當然,這一番衝突下來,讓他感到身心疲倦,還好及時地趕在老支書他們到來之前處理好了,要不然露餡了就麻煩了。
“哦,那你睡一下吧,我開慢點。”
梅淑芬鬆了一口氣,“我給你放點輕柔的音樂,有助睡眠。”
許一點點頭,不再說話,腦袋向後一靠,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雙手掌心相對,開始運用功夫小心翼翼地煉化那凝聚在紫宮穴內的陰煞之氣,否則的話,任由這些陰煞之氣在體內橫衝直撞,搞不好要出大亂子,必須要儘快把這個隱患排除才好。
梅淑芬抬起頭看了一眼車內的後視鏡,眼睛裡閃過一抹憂鬱之色,剛剛許一的表現就跟上午在墓園裡一樣,不知道是不是練功出了叉子,不過,這關係到許一宗門的功法,她也不好發問,索性就相信了許一的說辭。
看著鏡子裡那張臉,梅淑芬突然想起來,這傢伙剛剛說完事去家裡吃飯,他其實是想要早早地回到京城去,之所以留下來蹭飯,應該是因為媽媽的那個電話,思慮及此,她的芳心裡突然生出一絲奇異的感覺。
衡川市委家屬院,市委書記趙璇家二樓的書房裡。
趙璇嘴唇上叼著顆香菸,揹著手站在窗臺前,目光定定地看著院落裡大樹,書房的沙發上坐著一箇中年人,手裡捧著茶杯正在喝茶。
“書記,事情就是這樣,張磊和梅開山兩人坐的不是市政府的車,張磊連秘書和司機都沒帶,是梅開山開的車,一早就離開了市政府大院了。”
中年人喝了一口茶,將手裡的水杯一頓,“早上我打電話去祁溪了,的確是許老將軍的孫子許一回祁溪去祭祖了,不過,許一好像跟關建設的兒子關飛發生了衝突。”
“哦,發生了衝突?”
趙璇慢慢地轉過頭,“許老將軍幾十年都沒有回來過了,上次也是許正春他們幾個兄弟護送老太太的骨灰回來安葬,上次好像沒看到許正春有兒子。”
“書記真是好記性,都已經過去好幾年啦,不過可以肯定許一就是許老將軍的孫子,因為許老將軍親自給省委打電話了,說是讓他的孫子處理許家祖墳佔用耕地的事情……”
“之所以發生衝突,是因為關飛看中了許一身邊的女孩,所以,就讓派出所的人把許一抓進去揍了一頓。”
中年人簡明扼要地把事情詳細地彙報了一遍。
“關建設同志能力還是不錯的。”
趙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