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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對我直呼其名——”唐昀收了扇子轉頭看白秋令,他面上帶著笑,說的話卻讓人不怎麼舒服,“雖然我吃虧一點,但交朋友總是要有些代價的。”
“......”
白秋令想著離這人遠一些,他右腳繼續往邊上踏,大概是被唐昀氣暈了腦子不清明,這一腳竟然踏了空,毫無防備就往下跌,眼看要落到那河面上。
他腳下沒有支撐無處發力,沒有太多的時間做別的思考,條件反射只能伸出右手抓住邊上的門柱。而那門柱受潮溼滑,上面一截又像是被蛀空了一大塊,一根木刺順勢扎進他的手心,他倒抽一口涼氣正要撒手,手腕突然一陣溫熱。
——唐昀拽了他一把,止了他下墜的趨勢。
可隨即兩人又以一種奇妙的姿勢一同往下跌,周圍此起彼伏不斷響起驚呼和尖叫。
白秋令已然感受到那清涼的水面就在自己身後,唐昀卻一手攬住他的背心把自己和他掉了個面,迎上他的目光還朝他挑挑眉笑了笑,而後他反手一掌,掌風觸到水面借力起身,腳尖在水面上輕點,抱著白秋令飛向岸邊。
踏著水中月,攬著溼潤的晚風,兩道身影在河面輕輕掠過,白秋令的衣襬掃過水麵洇溼了一塊,似乎是把衣服上的花紋染成了水色,動靜之間淡淡泛著月光。
剛站穩,唐昀一開口他大概就猜到了那人要說什麼。
無非就是,白少俠,你看我又救了你一次。
這一次分明也是他故意將自己擠落下去的。
白秋令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自己拿身邊這人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隨即他站在原地看到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忽而長嘆一口氣,心中像是有了答案。若是一般人,肯定也不會像唐昀這樣難纏,但偏偏這唐昀從內而外就不是個一般人——看著吊兒郎當沒個正行,這要是個市井混混,早就被自己收拾得服服帖帖有多遠滾多遠了。
起初他覺得唐昀只是想和他切磋切磋,習武之人那點好勝心,他其實也有。他並非吝嗇出手,相反,他已經和唐昀過招多次,雖說不是次次勝他,但兩人通常都是勝負難分,亦或者有輸有贏有來有往——再是什麼武痴,連著打了兩個月了,兩人的武功路數也都摸得差不多,唐昀怎麼會一直追著不放呢?
思來想去白秋令都覺得是自己技不如人,如果唐昀完全不是自己的對手,也不會不依不饒地跟著自己如此長時間,從東方一直到北方,再由北方南下,鍥而不捨,如果自己是個女子,感動得“以身相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