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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於我而言,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願意結交的摯友,是我萬分欣賞之人,況且你救了我的命——我也救過你的命,我們分明是過命之交,我怎麼還能是別人呢?”
唐昀言之鑿鑿,不知情的人倒真可能誤會是白秋令將人“辜負”了。
顯然對於唐昀這一腔話白秋令是做足了心理準備,他抿緊雙唇沉默片刻才道:“閣主交朋友的方式確實很不一樣。”他心道若交朋友便是像他這般“死纏爛打”,那這朋友不交也罷。
“你看上去很生氣。”唐昀也收斂了唇角的笑意,突然正經起來繼續向白秋令靠近,“可是我又有哪裡做得不對麼?”
白秋令暗歎一口氣,手中的劍換了一邊拿,低頭看見唐昀腰間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摺扇。
劍穗像是真的丟了,只剩一把扇子。
他不過是不知怎麼開口說些更狠的話攆人走,那人一抬手便又搭在了他的肩上。
他動動嘴唇面似嫌惡地開口:“閣主請——”
“又要‘請’我自重?秋秋,你為何就是不信我是想與你交朋友呢?這話我說與你大概沒有千遍也有百遍了。”唐昀看著白秋令,一字一句認認真真地說打斷了他,少了那副吊兒郎當的語氣,倒是教白秋令不適應了。
但他說不打算再在這個問題上與唐昀攪和不清,他的御屍散到底是在什麼情況下中的,自己也不想追問了。
唐昀這人正經也好不正經也罷,反正總纏著他這是不爭的事實。說要交朋友的是他,不真誠待人舉止輕佻的也是他,好人壞人都由著他當了。一條大道通四方,他既有這精力也有這“閒情雅緻”,那自己便管不了他到底走哪條道。
白秋令仔細斟酌片刻,道:“......我與青霜夫人約在此見面,如今我趕到鑄劍房她卻不見蹤影。
“鑄劍譜上這道劍痕不出所料的話,應當是青冥劍留下的。”
唐昀於是再看了一眼那灼燒過的痕跡,問道:“青冥劍?青霜夫人的佩劍是青霜劍,這青冥劍又是何物?”
“何物?劍就是劍,不是其他物品。”白秋令從將地面撕裂的劍痕上跨過去,走到牆邊抬起手來在牆上一邊摸索一邊道:“若說青霜劍是數九寒天裡凍傷天地萬物的寒氣,那青冥劍便是刀山火海里熔鍊一切的熔漿。”
“這比方倒是生動。”唐昀笑一笑也走幾步站在了白秋令身後,剛好他按下了某個機關,兩人面前一塊石壁轟隆一聲翻轉,將兩人“放”出了這一方小小的天地,進到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