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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著,瞥了自己這邊的人一眼:“否則豈不是太無趣了?”
之前一直都只是看戲的千金們自然明白柳明珠這是什麼意思。
其實也沒人真的覺得戚元會贏。
什麼長公主親自教養,只怕是拿出來唬人的。
而且白雲山哪有地方學什麼馬球啊?
長公主殿下在山上青燈古佛的,還教人打馬球?
此時柳明珠這麼說,分明是要她們配合起鬨,制定懲罰的標準,到時候好讓戚元難堪。
在柳明珠和洛川郡主之間若是要選邊站,那確實是太難了。
可是若是在柳明珠和戚元之間選,那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立即就有人笑著說:“我看,既然賞賜如此的貴重,那麼懲罰自然也該等同,不如,輸了的便自斷雙手,如何?”
大家鬨然大笑,不懷好意的望著戚元。
只可惜,戚元就像是一個硬梆梆的石頭,油鹽不進,一點兒都沒有驚慌失措。
不過,又有人馬上就否決了:“這不妥當!比賽就比賽,弄成這樣像是什麼樣子?”
戚元微微側頭,一眼看到說話的女孩子穿著淡黃色的小襖,底下繫著茶白色的百褶裙,此時正擔憂的看著自己。
她心中微微一動,這位姑娘倒是很面善啊。
而此時,剛才那個提議斷手的姑娘面含譏諷的出言反駁:“王嬋,你裝什麼?什麼像是什麼樣子?你是在怕自己的表姐輸了吧?誰不知道你們定遠伯府跟永平侯府是姻親啊!”
定遠伯府,是舅母魯氏的女兒啊。
戚元恍然,怪不得她覺得王嬋面熟,原來是因為王嬋像魯氏。
她朝著王嬋善意的點點頭,不著痕跡的吸引了眾人的目光:“不是要比賽嗎?柳大小姐不是不敢比了吧?”
此言一出,京中的貴女們都不由得斥責戚元狂妄。
柳明珠也同樣多看了戚元一眼,這隻井底之蛙,是在找死嗎?
她也懶得廢話了,懶洋洋的哼了一聲:“誰輸了,誰便在馬球場上跪下學狗叫吧,挺有意思的。”
洛川郡主頓時咳嗽一聲。
這個懲罰太陰損了。
一個大家閨秀,去學狗叫。。。。。。
說是不斷手斷腳,但是這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無疑比斷手斷腳還要可怕。
從此以後,京中只怕都沒有這個人了。
她略帶幾分擔心的轉過頭去看戚元,怕戚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