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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誰?我跟你無仇無怨。。。。。。”
為什麼要下這樣的死手?
戚元都忍不住發笑了。
她彎下腰淡淡的俯視陳浩輝輕笑出聲:“無仇無怨嗎?陳浩輝,你是不是作惡太多了,自己都忘記自己曾經做過什麼事了?你以前做地痞的時候,多少人被你逼死,你不記得了嗎?”
他這個人以前倒是不至於殺人。
可是卻嘴巴實在是又毒又賤。
以前村裡有個女人守寡,一個人艱難的拉扯女兒活著。
可陳浩輝卻嘴賤的到處宣揚,說這個寡婦跟他有一腿,水性楊花之類的話。
結果村裡人人都對那個女人口誅筆伐。
硬生生的逼著人家一根繩子吊死了,剩下一個女兒孤苦伶仃。
類似這樣的事,陳浩輝做了無數,也從來不會覺得他自己有錯。
就像是他面對謝家倒黴,分明和謝家毫無仇怨,卻也要當眾撒尿在謝淵臉上侮辱謝淵一樣。
這種男人最賤。
她臉上的笑意陡然消失:“我還以為你們這樣的人,是不會覺得痛的,原來,你也會知道痛知道害怕啊?”
因為傷口過多,流血也過多,陳浩輝的意識都漸漸的有些不清楚了。
他分不清眼前的女人到底是以前他禍害過的哪個人的後代。
卻還是急忙抬出自己的靠山:“你,你別胡來!我現在可是官差,我的背後是知縣大人,還有,還有齊王,你知不知道得罪了王爺是什麼後果?”
燈光下,戚元的臉上毫無笑意。
她哦了一聲,淡淡的蹲下身,看著往後蜷縮的陳浩輝:“誰都救不了你,包括你所謂的齊王,你作惡多端,天不收你,我收你。”
她說著,失去了再多說的耐性,抽出靴子裡的匕首,穩準狠的插進他的心臟:“時間到了,你可以去見閻王了!”
避開骨頭,戚元的匕首沒有遇見任何的阻礙,便插進他的心臟。
陳浩輝連多說一個字的機會都不再有,便頭一歪失去了意識。
戚元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拔出匕首在他身上擦乾淨,轉身從窗戶躍出去。
次日一早,徐萍做好了早飯,膽戰心驚的試探著去敲陳浩輝的房門:“當家的,當家的?時間不早了。。。。。。”
她連著敲了好一會兒,屋子裡卻毫無動靜,只能轉身離開。
過了一會兒,看著太陽高懸,徐萍又一次去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