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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昭有些好奇:“為什麼這麼執著想跟小生打一架?”
“習武之人,遇上高手,如不與之一戰,豈非可惜!”白浚展現了他一如既往的冷硬風格。
“你打不過我的。”
兩人四目相對,譚昭忽而開口,語氣非常平淡,出口卻非常狂妄。
“我知道。”
這樣就很難讓人拒絕了,譚昭一向欣賞認真的人,所以他答應了:“可以,屆時小生不會用旁的法門,不過要等到這樁案子了結之後。”
白浚頷首,表示可以接受。
就在這陰暗的停屍房中,兩位高手輕描淡寫地約了一場“世紀之戰”,而後,白浚才開口:“什麼時候開始學?”
學什麼?那自然是入道。
長生訣固然好,卻不適合每一個人,譚昭提出要教,也不過是因為白浚現在處於臨門一腳的境界,只不過這一腳……倘若沒有門內人帶領,或許一輩子也跨不進來。
“你的刀,是跟誰學的?”
白浚聞言,左手輕輕撫上腰間的繡春刀,這把刀並不簇新,顯然不是錦衣衛所分配下來的,可他卻像是撫摸情人一般對待一柄刀,許久,他才開口:“這重要嗎?”
“你認為重要,它便重要。”
“你真是一個可怕的人。”洞察人心到這個地步,白浚很想透過對方的眼睛,看看這人的心究竟是如何樣的。
譚昭一秒破功,擺了擺手,將桌上的陣法圖收了起來:“哎呀跟你開玩笑的,別說這麼可怕的話,來來來,小生教你,很簡單的。”
……然而事實證明,並不簡單。
白浚嘗試了足足半個時辰,連一絲氣勁都沒有感覺到。
“是真的,別用這種你是個騙子的眼神看小生!”
勉為其難再試試吧,白浚告訴自己,不過還未等他再度開始,外頭就傳來了匆忙的腳步聲:“大人,張鶴齡死了。”
“什麼!?”兩人齊齊驚訝。
張鶴齡哎,那個張家長子,張太后的親弟弟,就這麼進了錦衣衛死了?!
一時之間,彈劾錦衣衛的摺子就跟雪花一樣飄進了乾清宮,張太后聽此噩耗,幾番昏迷,也開始派人以孝道施壓。
朝臣、後宮、親人,似乎都站在了朱厚熜的對立面,所謂高處不勝寒吶,所謂孤家寡人吶,朱厚熜表示他就喜歡看別人想弄死他卻不得不對他卑躬屈膝的樣子。
“高中元,你說張鶴齡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