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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你母妃!”
什麼?讓她娶個女人?!
景象凝滯在朱宸潭可笑又滑稽的表情上,朱宸潭生得實在說不上好看,朱厚熜看到這裡,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高中元,你個促狹鬼!”讓個女人娶女人。
譚昭表示這鍋他不背:“我不是,我沒有,這跟草民沒關係。”
朱厚熜嗤笑一聲:“這時候倒是草民了,不知道是誰,膽大包天敢嘲諷朕腦子進水,還搶朕的糕點吃?”
譚昭低頭,安靜如雞。
畫面裡的夢境又起了變化,男兒身的朱宸潭答應了親事,心神俱疲地完成了洞房花燭夜,隨後又跟庶弟朱宸濠各種鬥法,父子三人,誰都沒有真心,卻裝得比誰家都父慈子孝。
當然,這番蠢戲,倒是成為了嘉靖帝閒暇之餘的保留節目,他幼年時光聽說寧王一家有有多麼蠢,現在看來,傳言也有不虛的時候。
就著這出戏,他每天能多吃一碗飯。
只不過這一番“玩命”,朝臣們實在是嚇怕了,從後宮到朝堂,朱厚熜也應付了許久,又是勤勉了幾日,梳理了各種篩子。
遠到南方沿岸倭國的各種動亂,近到宮中某些道士的小手段小隱私,朱厚熜幾句話吩咐下去,下面的人跑斷腿,特別是白浚,剛將白久江安葬好,就投入了無限的工作之中。
這位“菊潭郡主”留下來的隱患,終究還是要清理的。
朝堂一番動亂,人人都夾起尾巴做人,一個小小舉子配合錦衣衛詐死的訊息,自然不會引起京城大佬們的注意。
日子一轉,已經是二月底了。
譚昭打了個哈欠,將書隨意地蓋在腦袋上打了個盹。不過他一醒來,就看到了白浚的冷臉。
已經晉升成千戶的白大人真是越來越有氣勢了。
“今個兒吹的什麼東南西北風,居然將白千戶給吹來了。”
白浚涼涼地看了一眼高中元,又涼涼地開口:“陛下召見。”
譚昭剛拿下來的書,又砸在了臉上。
但人在屋簷下,總得低低頭,半個時辰後,譚昭走了特殊通道出現在了乾清宮,一進去,就被朱厚熜招呼著看戲。
看的,自然是寧王一脈三口和樂之家的故事。
正所謂“父慈子孝”,三父子那叫一個精彩,雖然人蠢,但戲當真是不錯。
有了“一輩子”的加成,矮子裡面拔高個,朱宸潭還是非常具有前瞻意識的,不僅把握先機成功討好了老爹,甚至還將蠢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