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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蘭地眉目微鎖,目光愈見銳利幾分。
愛純突然明白似的“啊”了一聲說:“你的意思是兇手和李瀚身形相似,又穿上他的衣服矇混過去了是嗎?可是這又怎麼證明呢?”
“兇手犯了一個錯。”
愛純想了想,沒想出來,她睜著閃爍的小鹿眼,認真地盯著他,著急地問:“是什麼?”
“上山時李瀚有戴斗笠麼?”
“沒有!所以他的斗笠是怎麼來的……啊,斗笠是兇手早就準備好的!大白,你太聰明瞭!還有沒有其它發現?”
白蘭地淡淡掃她一眼,默了默後問:“查案對你來說真有那麼重要?”
“關乎人命,難道不重要?”
白蘭地靜靜看她半晌,留下一句冷漠的話後走了。“我沒感覺。”
呃……愛純眼珠子轉了轉,是啊,一坨冰塊會有什麼感覺?!
她追上邊走邊說:“如果李瀚是在申時遇害,兇手做這麼多就是為給自己留個時間證明,這樣的話,大家的口供都不成立了。”
見他毫無反應,她繼續說:“我越想越覺得李瀚就是在申時被殺。兇手把李瀚引到白蘭樹禁地,不知耍了什麼花招將李瀚制服,然後脫了他的衣服,把他捆綁在樹上,再用木樁插/死。
兇手穿上李瀚的外衣,假扮成他的樣子在大雨中矇混了所有人。大白,回去之後要通知景峰大人重新調查大家申時都在幹什麼呢。誒誒誒,走那麼快做什麼?等我啊,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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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愛純從景峰那裡拿來重新問過的口供記錄簿,路過廚房時聽見打鬧的聲響,她走進去,看見周闊正與方徒手打鬥,毓裳躲在角落裡,抱著身子啜泣。
“裳兒……是不是周闊欺負你了?”愛純擰眉道。
毓裳見是愛純,急忙道:“純純,你快去幫。”
數十個回合下來,方明顯不敵老道的周闊,愛純抓起一旁的木頭,幾步飛躍過去,朝著周闊一頓亂打。這個色鬼她想揍很久了!
“你們做什麼?做什麼?都給我住手!”景峰帶著紀銘衝進來,幾招之後將三人分開,又道,“我已經夠煩了,你們還在這給我添亂,說,誰先動手的?”
愛純:“大人,周闊欺負毓裳,這種質素的人怎麼可以做官?”
景峰:“所以你們就出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