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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怎麼越扯越遠了呢,大白,我們繼續梳理案情。李瀚是第一個死的,兇手假扮成他的樣子在我和紀銘面前矇混過去,大致一看,確實不易看出端倪,但現在仔細想想,兇手假扮的李瀚還是有些不同的。對了,後來我又發現,那天我看見李瀚和另一個出現在白蘭樹禁地附近,當天周闊的衣服就和另一個人的很像,兇手應該是先假扮了周闊,引誘李瀚去到白蘭樹禁地,殺了李瀚之後,再假扮成李瀚下山。”
白蘭地:“當時雨大,守衛和巡邏都不嚴,兇手進屋後脫掉外衣,便從窗戶逃走。到夜裡趁著眾人上山尋找方,兇手再把陳強引到外面,以同樣方法殺害,殺害陳強的手法比較倉促,兇手明顯在趕時間,他怕有人發現什麼懷疑他,所以,純純,你的直覺很對,兇手就在我們之間。”
“第三個死的人是周闊,李瀚和陳強的死對他來說,不可能一點警示都沒有,這種情況下他又是怎麼被兇手引誘出去的?那個‘王’字又是什麼意思呢?”愛純拖著下巴喃喃自語。
“周闊情急之下留下的字,也許並不能只從表面上這麼看。”白蘭地淡淡道。
“不能從表面上這麼看……大白,如果‘王’只是一種寓意呢?難不成,這個‘王’指的是你們白家人?”愛純的臉色瞬間陰冷下來,睜著驚恐的雙眼看著白蘭地,陰森森道:“大白,你就是兇手對不對?”
白蘭地用一根手指輕輕推開她湊過來的臉,愛純夠著咬他的手指:“嗷,嗷,嗷……”
白蘭地故意把手指越舉越高,看著她像小狗覓食一樣,紅撲撲的臉蛋,亮閃閃的眼睛,真是可愛極了。
“不玩了!”愛純收回玩心,繼續道,“兇手不一定不是眾人眼裡的弱者,所以就連普通的守衛都有了嫌疑。‘王’字三橫一豎,對於一個將死之人寫起來倒很方便。”愛純眼珠子一轉,“大白,你說,會不會是周闊把兇手的名字簡寫了,亦或是諧音呢?”
“不無可能。純純,鄧賢留下的那本簿子呢?”
愛純急忙掏出懷裡的簿子,說道:“回來之後一直沒來得及細看呢。”
白蘭地一頁一頁地翻閱,愛純也在仔細地閱覽,說:“雖然時隔十年,但鄧賢不僅記住了名字,還連誰是哪個工坊都列得很清楚,他這十年定是每日在懺悔中度過。”
白蘭地在餘老闆家眷那一頁上停了很長時間,愛純看了看他,又看向簿子道:“餘老闆有四個女兒,大女兒餘海棠,二女兒餘琉璃,三女兒餘紅梅,小女兒餘依依,十年前最小的也有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