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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裡面包著碎成四塊的玉鐲,她對老闆說:“你們這裡有沒有這個一模一樣的玉鐲?”
老闆仔細觀察玉鐲色澤,搖搖頭。
“什麼?你們家也沒有款式一樣的?!!”
京城誰不知嚴琴晴是右玄督的女兒,從小刁蠻跋扈,很不好惹,老闆被她這麼一嚇,立馬道:“嚴大小姐你可以去集市上看看,地攤上種類款式多,也許能找到你想要的。”
“地攤……唉,不管了,能瞞一時是一時!”嚴琴晴收起玉鐲,氣呼呼地走出店鋪,愛純急忙轉進小巷裡。
待嚴琴晴走後,店鋪老闆思襯著,說道:“嚴琴晴這個小魔女怎麼對假玉這麼上心呢?嘖,去地攤上保準能買到上百個一模一樣的。”
假玉?愛純摸了摸下巴,話說回來,嚴琴晴那四分五裂的玉鐲拼湊起來看,倒有幾分眼熟。敲敲腦袋,每到關鍵時刻它就卡殼。
潛入玄機門花葵的房間,熟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愛純在床上翹著二郎腿躺了會兒。
“喵!”花花趴在窗臺上,一雙綠瑩瑩的眼睛盯著她。
愛純過去激動地抱下花花,花花原本眼神犀利地揮舞著爪子,卻被她各種撫摸和蹂/躪,最後慵懶地吟/叫著窩在她懷裡,撒了泡尿。
愛純:“……”
“花花?花花?你快給我出來!”盛陽站在窗外四處張望,眼睛驀地一瞪,怔怔地把頭轉向屋內,嘴巴逐漸長大,就在他快要大叫出聲的時候,愛純隨手抓起桌上的玩偶扔進他嘴裡。
盛陽“唔唔唔”亂叫,轉身正要往外跑,愛純飛出去,因為石雨教點穴的時候她打瞌睡了,現在很想點住盛陽的穴道讓他停下來,然而一時間實在想不起該點哪裡,只好把想得起的穴道全都在他身上點下,盛陽停了下來,大笑著看她。
愛純拍拍他的腦袋,“階下囚還敢笑我?”
盛陽笑出了眼淚。
“哇靠!”還笑!愛純把他託到房間裡,扒光衣服,拿繩子在床頭五花大綁,再把他敲醒。
盛陽大笑看了看自己裸/露的身體,嘴角咧得更開了:“你你,點了我的笑穴啊……”
愛純撇撇嘴,在他身上琢磨著胡亂點了多次,盛陽痛苦著、猙獰著、扭曲著,終於等到她把所有穴道解開了。
“花葵,你幹嘛把我衣服脫了啊?”
“就脫了怎麼地?”愛純一邊拿花刃磨指甲一邊說。
“嗯?你身上怎麼那麼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