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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寬敞的屋子住。
但是訓練是真的苦,喻晟自己天資算不上聰慧,自己能達到現在這個高度顯然也是下了狠手的,對自己都下得去手的人,又怎麼可能心疼別人練得苦不苦累不累。
習慣了喻老二的隨緣訓練,剛被喻老三接手的時候,大家還挺不適應的,晚上攤在床上紛紛喊著堅持不下去了,要死了,第二天又被鞭子一個接一個地抽出去。
好在喻家四少爺是個好說話的主兒,天生長了張秀氣的臉,半點看不出像會耍大刀的,講話也是溫溫柔柔的,不曾帶一個粗字,常揹著喻三偷偷給他們送傷藥。
白念和他關係最好,有時還會問他要寫書本自學,喻家普遍不愛念書,喻老四的水平基本上就是喻家的最高代表了,下限有喻恆兜著。
說起喻恆來,連晁和他的緣分基本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一天四少爺來給他們送東西的時候,臉色頗為苦悶,白念多心就問了一句,他才說弟弟喻恆已經七歲了,明天起就要被送來和他們一塊訓練了。
這話一出周圍就安靜了,喻恆喻恆,不就是那個剋死爹媽和兩個兄長的小瘟神嗎?
不對不對,就算是瘟神,好歹也是嫡子,跟他們混在一起也太不成體統了吧?
四少爺看上去真的很擔憂,又自言自語似的說,“他那性子和三哥不對付,也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
當時他們還不知道是怎麼個不對付的法,直到親眼所見,才知道不愧是喻家人,連抗揍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他們的訓練安排的很緊湊,雞鳴時起床,然後去前往後院的大廳裡早讀,有專門的先生過來帶著念,喻恆就是那天一早來的,穿了一身青黛色的袍子,小小的一個縮在蒲團上睡覺。
他們也不敢吵他起來,自己找到自己的位置跪下來,把早讀的書卷在面前攤開,等著先生過來。
結果沒等來先生倒是先把喻三給等來了,看見喻恆臉色就變了,抬腿就是一腳,把人連著蒲團踹到牆上。
他們看了連連往邊上避開,捱打的次數多了,招式也都熟悉了,知道馬上喻老三就會一個箭步衝上去在肚子上補一腳,他們閃開一方面方便看戲,一方面可以免被波及。
誰知道小少爺壓根沒起來,手指彎曲著在地上抓了兩把,然後就一動不動了,喻三抬起的那一腳沒踹下去,反而在他腰側輕輕一踢,把人給翻了個面。
他也被喻恆這反常的反應嚇了一跳,以往他動一下手,那小子恨不能還他十下,眼裡一點尊卑長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