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鎖頭印(二)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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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軟軟地垂掛下來。
玄憫無甚表情地看了片刻,伸手拈住了那孽障垂掛著的尾巴,細細尖尖的,拈在指尖觸感頗有些奇特。
薛閒斜睨了他一眼,“嘖”了一聲,冷哼道:“放開,幹什麼?禮義廉恥都餵狗了麼,哪本書教你上來就亂捏人尾巴了?”
他下半身雖然毫無知覺,別說這麼拈著了,就算被掐了,估計也沒什麼疼痛的反應。但是疼不疼癢不癢是一回事,威嚴是另一回事,好好一條龍,被人這麼捏著尾巴尖,像什麼樣子?
要不是他現在不得不倚仗著禿驢代步,他一爪子能把這不知死活的玩意兒掀到南海去。
玄憫自然不是什麼玩心重的人,事實上他連玩心都沒有。只是覺得一個睜眼的工夫,這孽障就變成了這番模樣,頗有些出乎意料。
“你又從哪兒擄來的殼子?”他淡聲問道。
“什麼叫擄來的?”薛閒瞪他,“我能忍受旁人用過的殼子?”
玄憫聞言,摸了一把腰間的暗袋——金珠沒了。
“這便是你的本體?”他說的是問句,語氣卻平得如同總結。
薛閒哼了一聲算是應答。
“既已拿回了本體,為何還纏在我腕上?”玄憫垂著目光瞥了他一眼。
倒不是他真的打算讓薛閒離開,畢竟他懷裡的那張薄紙上明明白白寫著“尋人”,而薛閒身上的東西和薄紙上所記的一些東西有關聯,他自然是不會隨隨便便放這孽障走的。
但這是他的打算,於薛閒來說就有些講不通了。畢竟薛閒先前三番五次要跑,可謂前科累累。依照那孽障鬧得不行的性子,應該趁著他不省人事時撒腿溜走才對,這麼老老實實地纏在腕子上等他醒,倒是有些出人意料了。
玄憫抬手左右撥了撥那小小的龍頭,想看看這孽障是不是吃了什麼髒東西,或是惹了什麼麻煩,才裝得這般老實。
薛閒抬爪便撓了他一記,把他那煩人的手排開,道:“要捉人的是你,要趕人的又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是不是有些蠻不講理?我還就不走了,你看著辦吧,別亂動手,滾蛋!”
玄憫:“……”
也不知這孽障是如何做到纏在人手腕上還罵人蠻不講理的,大約是不要臉了。
薛閒當然不是吃錯了藥。
其實玄憫的疑惑並非沒有道理,他確實有想過撒腿溜走,沒有衣服不過是小問題,隨便在江邊卷個人過來,扒了衣服就能蔽體。再不濟,趁這禿驢沒醒,把他那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