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言詩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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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自新連忙應道:“學生明白。”
徐夫子卻知道他並非真正明白。
——只有爭勝之心,所見天地皆小,心胸也窄了。時時爭勝,人活一世未免太累。
在徐夫子看來,趙自新樣樣都好,只是過於爭強好勝,徐守文恰恰相反,毫無進取之心,可惜這二人的性格無法中和一番。
提點過趙自新,徐夫子進入正題。
他一
手執卷,開宗明義:“何謂詩?起於《風》、《雅》、《頌》,一變而為《離騷》,再變而為五言,既而又有歌行雜體,沈、宋律詩。有絕句,有雜言,有三言、四言、五言、六言、七言、九言*”
“……古今詩體幾經變動,格式韻律或有不同,歸根究底,不過因意而動,有感而發。山川水色,風霜雨雪,皆可入詩。”
一連串的詩體格式讓蒙童們眼前冒出小星星,不過,徐夫子的話他們倒是聽明白了。
總之,寫詩就是以某種形式抒發感懷,不同詩體要符合不同的格式和韻律。
徐夫子放慢語速,又講起如今主流的五言、七言、絕句、律詩,以及詩句的平仄,末了方道:“……七言律詩難於五言律詩,五言絕句難於七言絕句。*”
考慮到弟子們都是初學者,他並未深入,只是隨口總結一句,開始重點講朗朗上口的簡單對韻。
在他的描繪中,屬於詩歌的世界向謝拾展開。天與地,雲與風,朝霧與晚霞,曉月與夕陽,花草樹木,青山溪流……平日隨處可見的景象,都被賦予了別樣的意象。
若說《三》《百》《千》的反覆誦讀帶給謝拾的只有讀書的枯燥與無聊,那麼紛繁浪漫的詩歌意象就令他張開了想象的翅膀。
他的意識不斷紛飛,彷彿又體會到昔日於光怪陸離的無窮夢境中自由徜徉的快樂。
上九天、下五洋、攬明月、乘鯤鵬!
聽夫子講詩,對他而言是一種享受。謝拾情不自禁閉上眼睛,嘴角悄悄上揚。
全心投入的小模樣取悅了徐夫子。
講了講常見的詩詞意象,徐夫子依舊準備從“雪”入手,今日這一場大雪來得恰好。徐夫子藉機講起東晉的一段典故。
“晉時太傅謝安與子侄輩談論詩文,恰逢大雪日,問曰:‘白雪紛紛何所似?’”說到這裡,他頓了一頓,點了謝拾的名:“今日大雪,我見你歡喜得緊,嬉戲雪中忘乎所以,你來說說,這雪應似何物?”
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