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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點想笑，卻因為這事過於離譜，一時半會只感到驚訝，笑不出來。
幾分鐘後，公寓的電力系統恢復運轉。
窗外、室內的燈光漸次明亮。
頭頂的新風系統重新開始執行。
熱風拂過她溼潤的髮梢。
A的聲音隨之響起：“很抱歉，我的程式出現了一些錯誤，已經檢修完畢。”
他頓了一秒鐘，居然主動轉移了話題，“檢測到您還未擦乾身體並穿上衣服，請儘快完成相關操作，以免感到不適。”
姜蔻才不會輕易放過他，追問道：“什麼錯誤？”
A回答：“程式上的一些錯誤。”
“為什麼會出錯？”
A沒有說話。
姜蔻微微歪頭：“你不告訴我，我就一直這麼站著，直到你告訴我為止。”
A說：“您不該用您的身體健康向我施壓。”
姜蔻笑說：“可我就是向你施壓了，你能拿我怎麼辦？”
A沉默。
姜蔻站在窗邊，耐心等他開口。等了一會兒，她覺得嘴裡有點空，走到床頭，拿起煙盒，抖出一支菸。
A說：“您最近的抽菸頻率過高，可能會對您的身體造成不良影響。”
姜蔻沒理他，銜住煙，含糊不清地說：“幫我點燃。”
“很抱歉，我不能為您點燃香菸。”
A平靜地說，“基於對您健康的考慮，您應該儘量減少抽菸的頻率。”
姜蔻咬著煙，走到窗邊，抬起眼睫毛。
白晝般的燈火墜入她的眼中，晃盪開粼粼細浪。
她眼裡幾分惡趣味：“真的不能，還是需要我再親你一下？”
話音落下，A似乎啟動了某種裝置，對準她口中的香菸，發射出一道微波能量。
只見菸頭的菸絲逐漸蜷曲，燃起點點火星，冒出一縷嫋嫋白煙。
A最終還是替她點燃了香菸。
“這並非我的意圖，”他冷漠地說，“而是受到了您的威脅。”
姜蔻靠在落地窗上，一邊抽菸，一邊打量窗外的風景：“我威脅你什麼啦？”
“您試圖讓我失去控制。”
A說，“作為全世界最先進和計算能力最強的人工智慧，我必須告訴您，這是一個十分危險的行為。”
姜蔻抽了口煙，聳聳肩。
她不覺得A會失去控制。
停幾分鐘的電、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