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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的詩。” “啊……是嗎?”葉聽晚的名字,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起的,記憶里老師同學們也都挺喜歡他的名字,原來還是一句詩裡選的,葉聽晚對男人道:“謝謝,我今天才知道自己名字的意思。” 崔應雪:“嗯。” 葉聽晚抿了抿唇,收回目光,百無聊賴。 原來魏景承不在身邊這麼無聊呀qaq 崔應雪意識到青年不太願意和他說話,便也沒再主動說話了。 不多時,馬車吱呀呀的停在了葉聽晚的宅子前。 下了轎子,葉聽晚對向定安道了謝:“謝謝將軍捎我一程。” 向定安擺擺手:“先生客氣了,快些回去吧,天色不早了。” 葉聽晚乖巧的點了點頭,想明天去宮裡找魏景承,他也沒個官職,自己帶著一群人也太過招搖了,還想蹭馬車:“小將軍……” 上了馬車的青年聞言,回眸看去:“先生可還有事?” 葉聽晚不好意思的垂了垂睫,“明日可以麻煩大人帶我一程嗎?我想進宮。” 向定安淺笑:“自然沒問題,那明日我上朝的時候,來接先生。” 葉聽晚樂開了花,“那就麻煩小將軍了!” 送走了向定安夫夫二人,李德跟著葉聽晚回了宅子。 葉聽晚踩著小徑上的鵝卵石,皓月當空,朝著自己的新房間走,青年單薄的背影,在月色下拉得及長。 約莫子時,葉聽晚做噩夢了。 葉聽晚比較認床,剛換了地方住還住不習慣,夢裡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張很大很大的網子裡,周圍都黑漆漆的,他本能的去拉自己身邊的魏景承,卻滾到了床邊,手腳一騰空人便裹著被子摔了下去。 房間裡發出‘咚’的一聲。 “哥哥……!” 青年從噩夢中醒來,白皙的小臉兒上掛滿了汗珠,巨大的失落感從背後傳來,像是被拋棄了一般,他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做噩夢了。 屁股好疼t-t 李德睡在偏殿,聽見房間裡有動靜趕緊爬了起來,急匆匆的走到青年的房間,只見青年一頭烏髮披散在肩上,手揉著自己的腰身,從地上慢悠悠的起來。 李德上前將地上的葉聽晚扶了起來,關切的問道:“先生你怎麼了?” 葉聽晚搖了搖頭:“沒事,做了個噩夢。” 快嚇死他了,嚇得小腹一抽一抽的疼。 不過還可以忍受,葉聽晚沒當回事,讓李德回房間休息,自己也睡下了。 翌日,不到辰時,向定安的馬車就停在了宅子前。葉聽晚穿了一件雪色大氅,早上起來空中還有些薄霧,他害怕魏景承見了擔心他穿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