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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順便一問,昨兒的藥,是她的心頭血麼?
白初斂有些尷尬,扶著天宸劍僵在了門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門裡面,顧念清捂著在往外淌血的食指,一雙眼睛楚楚可憐都望著白毅……
八個月了,大家都練成了一招半式,她倒是一點進步也沒有,除了裝可憐,還是裝可憐。
白初斂冷眼瞧著,也不理會白毅,白毅彷彿這會兒才反應過來院子裡還有別人,轉身對顧念清道:“你先回去包紮。”
顧念清臉上瞬間有了光,好像只要白毅搭理她她就很開心似的,站起來抱著琴往外走,與白初斂擦肩而過的時候,白初斂忽然覺得她確實是很可憐。
其實沒有必要這麼委屈求全,哪怕父母家人都不在了,她還是蝶扇門的遺孤,應該努力把自己過得好一些,而不是靠著誰的憐憫活下去。
顧念清離開後,白毅這才抬腳向著白初斂走過來,走到面前時站定了,兩人中間隔著一道守劍閣的院門。
然後再也沒有誰動彈過。
白毅站在門的那邊,看著白初斂的眼睛,最初的歡喜稍稍逝去之後取而代之的是些許失落,他眨眨眼,嗓音低啞:“我還以為師父真的要狠下心,三年不踏入白峰山一步,不見徒弟一面。”
說的當真委屈。
也是。
他被要求閉關,除了月度考核和其他大型考核不得踏出院門,白初斂卻是自由的——
他長了腳,想要來守劍閣,隨時可以來。
最開始白毅也以為他會來,只是他進入守劍閣那天沒看見自己的師父來送,當時就感覺不太好……
果不其然,他這一小時,就是八個月。
於是傻子也知道了,他在躲他。
從最開始的等待到失望,失望到失落,失落到生氣,最生氣的時候恨不得就從院門這麼出去,抓住他問他到底要怎麼樣——
可是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他實在忘記不了那天晚上他如此慎重地磕頭應了他,應了他的事,他都該做到才對。
而面對白毅的委屈,白初斂卻覺得啼笑皆非:“早知道來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琴瑟和鳴的鴛鴦戲水圖,我今日也不來。”
停頓了下又補充:“以後也不來。”
他這話裡,酸味可就是太重了,雖然他的臉上已經陰沉到不能再沉。
白毅還是動了,他不覺得他們站在這裡吹著冷風爭這個有什麼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