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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他那張瞎幾把扯淡的臭嘴。
而霍佑樘才不覺得自己嘴臭。
所以他還在嘚吧嘚。
“白掌門既然喝了蝶扇門繼承人的心頭血,怎麼不叫你乖徒弟乾脆讓她告訴你玉籠果樹到底在哪算了,聽說你們找藏寶圖找得也挺辛苦的。”
“……”
白初斂徹底無言了,正想問你到底想說什麼,便看見霍佑樘臉上露出個浮誇的詫異——
“呀,別不是人家小姑娘想嫁個沒爹沒孃的,覺得你這師父礙眼,現在拖一拖等五年期滿你翹辮子再嫁你徒弟——掐指一算,那時候那姑娘大約正是豆蔻,嫁人好年紀呢!”
“……”
“氣不氣?”
“你這人話怎麼這麼多?”白初斂真心發問。
可惜霍佑樘不理他。
自顧自說得很開心。
“噯,你說你徒弟和那個顧家的遺孤倆小苦命鴛鴦的,到什麼程度了啊?”
什麼到什麼程度?
白初斂恨不得戳聾自己的耳朵。
猛地彎下腰,他湊近被掛在鐵鏈上的男人:“霍佑樘,你能不那麼猥瑣麼?”
“白掌門錯怪我了,我是真想知道,”霍佑樘這下真的不是挑撥離間了,就單純聊個八卦,“每個月取血都是心頭血,你想想人的心臟長哪的……不脫光了怎麼取啊?”
霍佑樘只是隨口胡扯,想了想又補充了句——
“搞不好還要上手摸,哎喲,這誰遭得住?”
說完他自己都在那嘎嘎亂笑,好像忽然從這枯燥的等死被關絕望裡生出一點樂趣。
只是霍佑樘沒想到,他前面講了一堆挑撥離間的話,白初斂一點反應都沒有,說到這,卻忽然臉上一僵,整個人身上那種放鬆的氣場一下子消失了。
也不知道想到什麼,白掌門陰沉著個臉,臉上烏雲密佈烏漆嘛黑。
這突如其來的意外收穫,讓霍佑樘自己都沒反應過來,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咦,我剛才說什麼啦?
還沒等他想明白這裡面的隱秘,這時候卻看見白初斂衝他露出一個叫人背後發寒的微笑。
他維持著微笑,攏著袖子轉身走出了關壓霍佑樘的牢籠,對守在外面的玉虛派刑堂弟子,溫柔地道:“陸子澄,把他的嘴縫起來,再讓那個狗嘴裡清晰地說出一個字,你自己去刑堂領罰。”
……
白初斂從玉虛派牢獄裡走出來,外面大雪紛飛,寒風吹得那叫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