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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給他下藥啊?”
宸妃直接伸手揍他。
姬廉月手臂上捱了兩巴掌,“噯噯”叫著躲:“總不能將人硬拖上床,兒子又打不過他……”
這話說得委屈。
宸妃一聽就想到這些年姬廉月被逼受的苦,眼圈一紅嚶嚶哭起來:“改日讓駙馬教你騎射吧,這些年不學的也好好補一補,順便增進夫妻感情……”
“免了,”姬廉月眉頭一皺,“馬臭得很。”
駙馬的臉能比馬還臭。
話一落手臂又捱了一巴掌。
姬廉月又沒個正經報喜不報憂跟宸妃聊了一會兒,到了晌午外頭人通報了聲,他這才告辭,到養心殿去找霍顯準備一塊兒回去。
……
姬廉月到了養心殿外,恰逢露臺上紅鼓擊響,錦衣衛換職。
顧陽身著飛魚服,繡春刀,英姿挺拔站在養心殿門外,遠遠見了姬廉月衝他露出個哈巴狗似的燦爛笑容,姬廉月也同他笑。
“笑什麼?才剛剛擊鼓,換職人都沒到,嬉皮笑臉的像什麼話?”
從屋簷陰影下響起個無甚起伏的音調,一名身高八尺有餘,同樣著飛魚服,佩繡春刀的高大身影走出,那人與顧陽對視一眼,眉眼深邃嚴厲,顧陽立刻像是打了霜的茄子蔫吧下去。
“豐哥,我的親哥。”顧陽嘟囔著抱怨,“您在姬廉月跟前給我留點面子,回頭他又同我們月娥笑話我,我這當哥哥的……”
一點面子都沒有。
顧陽還沒說話,就被陸豐三根手指捏著肩膀拎出了崗位,只見後者不動聲色往那崗上一站,便成了萬鬼莫近的雕像。
比鍾馗貼畫還好用那種。
“面子都是自己掙的。”陸豐淡淡道。
顧陽不敢說話了。
姬廉月已經蹭了過來,不看顧陽,卻先看的陸豐,那水潤的眸子掃了眼棺材臉,眼珠子轉了一圈:“唷,陸指揮使。”
………………………………姬廉月沒成婚時,和顧陽等一干錦衣衛鬧騰起來,最愛乾的就是挑釁指揮使大人,去他面前唱唱《十八摸》或者學狗叫。
和顧月娥等一干京中貴婦鬧騰起來,最愛乾的還是挑釁指揮使大人,只不過不是唱《十八摸》而是往他身上扔個手帕,砸個香囊,遞個情書什麼的。
姬廉月寫給陸豐的情書都能湊本情詩冊子了。
這會兒姬廉月走進了,陸豐看了他一眼,眼珠子就挪回了原本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