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霍顯不避諱,並不覺得這話把很多人罵進去了,包括他親愛的師弟。
姬廉月微微瞪大眼:“你以後不要這麼說話,很得罪人的,得罪錦衣衛就麻煩了,他們殺人可以不用預先上奏的。”
霍顯不說話了,無論什麼情況他都不覺得自己會任由錦衣衛對自己下殺手——
而在他不情願的情況下,那些錦衣衛打不過他。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他不置可否地懶洋洋一哂。
姬廉月見他重新閉上眼,好像沒有禮尚往來問問他都和宸妃說了什麼的意思,於是乾脆自顧自地交代,還頗為體貼地鋪墊了下:“霍顯,你會騎馬麼?”
霍顯重新睜開眼:“如果你非要用廢話來掩蓋沉默的尷尬,我更喜歡選擇後者。”
“不是,我母妃讓你教我騎馬。”
“你一個金枝玉葉,出遠門馬車代步,平日乘坐軟轎,學騎馬做什麼?”
他不想教他,因為教騎馬要很好的耐心也需要長時間的相處,偶爾甚至需要身體接觸——
這幾個無論是哪個,都不是霍顯想要的。
姬廉月其實也不想騎馬,但是他聽到霍顯這麼說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免微微一愣,心中有些不高興。
但是想了想,他覺得自己不該為這個本來就不想做的事和霍顯吵架,本來他們的意志就是統一的,還偏要找架吵就很蠢,所以他點點頭道:“我也是這麼跟母妃說的,那就不學了,我就說你還要去兵部任職,熟悉環境和打點人際關係。”
霍顯“嗯”了聲。
姬廉月笑了笑,把腦袋重新放到了膝蓋上,手指尖心不在焉地摳著裙襬上鑲嵌的珍珠,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不說話了,霍顯自然不可能主動找話題,馬車裡一下安靜下來。
……
回到駙馬府,霍顯出去與下職的顧陽匯合,姬廉月一個人原本準備補個午覺,但是怪就怪在他讀了十幾年的《女戒》之類的書籍,再怎麼知曉不可當真,也被上面繁雜條框洗腦一二,左右輾轉,還是爬起來,打著呵欠,準備做一個新嫁婦該做的事。
無非是“洞房花燭夜,洗手作羹湯”。
這洗手作羹湯,為淨朝女子嫁後的第三日,便到了“過三朝”,依照習俗需親自下廚,標誌著放棄了過去的身份,從此以“新婦”的身份倚仗丈夫過日子。
哪怕是淨朝公主下降,這規矩也是不可避免的,只是比起真槍實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