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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蕎事兒可多了,估計她不願意跟人戴一樣的手鐲,上次有人跟她穿了同樣的衣服,她就說誰醜誰尷尬,你說她這不是說人家醜嗎?”
這天傍晚正想關門,季蕎被女工們堵在店裡,她沒想到賈瑞雪這個宣傳員的工作做得相當到位,她一下有了三個銀鐲訂單。
“我們想打你手腕上戴的那個款式。”有女工說。
她那個手鐲賊白賊亮,銀光閃閃的,看的他們眼饞。
季蕎很爽快地說:“可以啊,不過這個款式至少得四十克銀子,打出來才好看。”
她們沒想到季蕎願意跟她們戴同款,忙說:“賈瑞雪跟我們說了,我們的銀子夠用。”
季蕎說:“行,那我給你們稱重。”
這次一點都沒用廢話,季蕎稱重,寫單據,幾分鐘之後,幾個工友很開心地走了。
等她們走後,季蕎鎖門回家吃飯,女工們邊走邊議論她。
“季蕎是不是比以前好說話了,我本來還以為她不肯打同款呢,沒想到她答應得那麼痛快。”
“可能是之前跟我們不熟吧,熟了就好說話了。”
——
第二天週日,家人們一塊兒到她店裡參觀,之前他們沒來是擔心她無所事事只能百無聊賴地守店,怕打擊她的自尊心,現在看來完全沒必要有這個顧慮。
店鋪佈置很簡單,長相精緻漂亮的季蕎跟那些質樸的傢伙什簡直是格格不入,可他們真真切切地看到季蕎拿著錘子在敲打銀條。
“這仨鐲子你一天就能打完?”凌志國驚訝她的速度,要是工廠工人能有這個效率,他們廠絕對能再續輝煌。
季蕎說:“對,能快點就絕不磨洋工,仨鐲子掙十五。”
凌勝利的話說得非常直白:“季蕎,想不到你真能接到活兒還做得又快又好。”
田慧芳白了自己物件一眼,說:“你就不能說幾句好聽的鼓勵她。”
季蕎說:“不用鼓勵,反正我是北城最好的打金匠。”
眾家人:“……”
宋義蘭柔聲就像哄小孩一樣說:“我們家蕎蕎就是北城最好的打金匠。”
果果奶聲奶氣地說:“二嬸是最好的。”
見兒子又要黏著季蕎,田慧芳怕耽誤季蕎幹活,趕緊把他抱起來,說:“季蕎的手藝當然最棒。”
凌朵很羨慕地說:“二嫂我真羨慕你,有愛好還能靠它掙錢。”
季蕎說:“你參加高考,考上大學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