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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鐲重新煥發了生機,雪白鋥亮,好看得很。
三人迫不及待地帶上手鐲,每個人都美滋滋的。
“這款式可真時髦,季蕎,你的眼光可真好。”
“襯得手臂都白了呢。”
“跟季蕎手上的鐲子一模一樣。”
“手鐲會不會再變黑?”一名工友擔憂地問。
季蕎說:“你們仨的銀子純度都高,保持清潔乾淨,正常佩戴的話不會變黑,不過變黑的話拿過來我給你們清洗,咱們工友的話清洗不收錢。”
“季蕎你可真爽快。”工友說,原先季蕎給他們的印象是漂亮但不愛搭理人,但現在印象大變,覺得她隨和好說話。
“不少人都等著我們的鐲子呢,等我們回去一宣傳肯定很多人到你這來打金。”
很快,季蕎又上了軍工廠新聞頭條,之前他們懷疑她根本就拿不動錘子,質疑她只是誤打誤撞給賈瑞雪打的鐲子好看,可現在,雖然作品不多,但大家都傳說她打的鐲子超級精美。
甚至,眾工友的說法非常誇張。
“季蕎長得那麼漂亮,她有審美眼光,打的首飾也肯定好看。”
“季蕎的眼光跟手藝都好,聽說她學了很多年打金,她師父的手藝就特別厲害。”
他們的一致結論是,季蕎人長得美,手藝好,打的首飾跟她人一樣美。
大家都使勁蒐羅家裡的金銀想去驗證下季蕎的手藝。
就這樣,季蕎接到了越來越多的訂單。
——
這幾個週日凌霽都在店裡陪季蕎,大多數時候他坐在門口的桌椅邊寫寫畫畫。
他已經習慣了季蕎的噴□□呲呲的聲音,還有單調的敲敲打打的聲音,在他聽來都是美妙的音樂跟伴奏。
還有她埋頭專注工作的樣子很美,讓他覺得她手裡的金銀都是有靈性的,它們在她手裡重新煥發光彩,變成藝術品。
覺察到他在看她,季蕎放下手中的刻刀,抬頭,正好跟他四目相對。
“季蕎,這活兒你還沒幹膩嗎?”凌霽問。
季蕎唇角揚起:“這是我的愛好,怎麼會膩呢,你是總陪著我,膩了嗎?要不你回家,我自己在這兒就行。”
凌霽忙說:“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當初,他對突然闖進他生活中的女人確實不太適應,甚至有點煩,但這麼多天,他一直看她工作,陪她工作,也沒膩,反而從跟她的相處中,得到了一點點樂趣。